什么。
陆行和她回到客厅坐下，知道她不会主动打开话题，就问她道：“清月，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仙子以平淡轻轻柔的嗓音回答：“并无特别想做的事，我前世入凡，也不过随意走走看看，因此我常抛开前世记忆，投身六道轮回，以凡人身份修炼、感悟。”
陆行点头，她那些女帝、抱琴少女、持剑大师姐、狐狸等诸多前世身份，都是她投身六道轮回后的结果。
而入凡，是她转世后立刻拥有记忆和修为，主动入凡间历练，就比如清月，以及那位霓裳仙子，还有花园主人紫衣女。
陆行对她的前世种种事都有些好奇，可惜境界与她差距太大，即便她说出来也很难理解。
“你知道我还会和其他人交换吗？”陆行换另一个话题。
“知晓，你在纸上写过。”
“是的，我还以为你忘了你对其他世界感兴趣吗？”
陆行笑问，清月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欲无求，让人忍不住想看到她动情的时候——情，指情感，非是男女感情。
“稍有兴趣。”
清月注视着他：“只是如今我连此地都不知其天地之广，他界也无从了解。”
“我告诉你啊，你想要听吗？”
陆行又笑道，这句话有些逗她的意思就是想看她继续说出内心的需求，让她不再是心若止水、大道无情的状态。
“你告诉我，我便听，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清月移开一直以来注视他的目光，淡淡道：“你话语神态轻慢于我，我不喜之。”
陆行吃了一惊，仙子有和传说中商朝比干一样的七窍玲珑心？？能识别一切虚情假意，洞悉人心。
“抱歉！清月，是我犯蠢，怠慢了你！”
陆行起身，郑重道歉。
他想逗仙子的行为，确实是轻慢侮辱了她。
是清月之前对他言听计从，给他带来的错觉，以为她是一个小孩，天真无邪。
但他确实是傻了，清月仙子转世数百次，尽管失去大部分记忆，但她仍旧对许多事情洞若明火，比如见到陆行看她容貌，就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
“嗯，我受你之赔礼。”
清月微微颔首，重新把目光看向他，说：“相比其他世界，我对你更有兴趣，可否说你之人生经历？”
“好！”
陆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