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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女淡淡说：“这就是我不入凡的原因。”
她留在雪山，独立一人过了一世，只留下一片花园。
“你要斩去我们这些执念吗？”天行宗持剑女子问。
“斩掉就会死，小狐我不愿意！”
那只幽冥界狐妖立刻摇头。
“我可以是你吗？”抱琴少女问。
“你就是我们，又何来复活？”也有一位女子说。
清月没有再回答她们任何一个问题，将轮回镜还给了陆行。
陆行手持镜子，看看镜中的她们，再看看神情古井不波的清月。
她前世今生分裂得越加严重？
是因为被他的系统斩断联系，所以割裂感越来越强？
陆行突然有些好奇，清月的第一世是谁？
“她残魂尚未苏醒。”
询问她后，陆行得到了不是答案的答案。
“希望清月你没事。”
“无妨。”
清月站在他面前看他，似乎并不担心这些小事。
“清月，现在你打算去哪？”陆行问她，经过观察，发现这里和上次离开时候距离不远。
“我无所谓去做什么，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清月的回答依旧和之前一样。
“好，上次我想去寻你的前世，这次还是继续。”
陆行笑道：“我现在用你的身体，强得可怕，等会遇到危险时，你记得躲我身后！”
“嗤！”
镜中的蓝裙少女笑出声，其他女子也有不少笑出来的。
抱琴少女有些害羞。
一直不说话的黑袍女子静静看着，倒是那位荆钗布裙的温和美妇笑道：“陆行有善念，我们又何必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
你这话还不如直接笑话我！
清月微微点头，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回到九州后，我神魂虽无法与前世联系，却也能隐隐感应到我在三界中，若有敌人来，我可尝试恢复力量。”
意思是强行结束交换？
陆行放下心，开始收拾行李，去把系在旁边树上的马牵过来。
这匹马是他之前买来的，清月没把它弄丢，但也仅有一匹马，这里又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买不到多余的。
“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