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如此社稷大事,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这案子关张大人什么事?”魏佳明直接站出来撑腰道:“前几日宫廷大变,所有人都以为,探花案凶手已经锁定,便是画灵之主,如今陛下已将所有皇子都送入各个世家,但依旧有考生出事,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因为世家看不住他们守着的皇子?”
“魏大人说的是自己吗?”齐尚书冷冷道:“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四皇子殿下在臣那里万无一失,只是不知道魏大人手里那个,安不安分?”
“齐尚书又知道四皇子万无一失了?”魏佳明冷笑道:“如今每个人都说皇子殿下在自己家万无一失,可考生出事是事实,手法与当年探花案一致也是事实,不是这家出问题便是那家,如今却想把问题让一个刚进京的晚辈来背,是不是太过无耻了些?”
“魏大人倒是会袒护晚辈,昨日在金雀楼与这位晚辈怕是相谈甚欢吧?”江林枫淡淡笑道。
“那又如何?”魏佳明冷冷道:“张大人与魏某志趣相投,忘年之交,有何不可?与张大人是忘年交的又不止魏某一个不是吗?”
躲在百官中的陆乘风顿时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无辜躺枪。
“不管如何,张大人负责探花案是事实,有负圣托也是事实,难不成就因是一个晚辈就不用担责了?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吧?”江林枫冷淡道。
张瑞暗暗的看了对方一眼,这卖了亲爹的货,与自己没什么仇怨吧?咋非咬着自己不放?
齐家那孙子被自己送去流放了都没针对自己,你倒是跳得挺欢。
“臣无能”张瑞很直白的在殿上认怂:“有负陛下信任,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终于将目光看向张瑞,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
这家伙昨日去了金雀楼的事,他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很符合自己预料,可原本以为,他能成为第二个洪烈,还是自己想多了。
“太子怎么说?”皇帝转头看向大殿左侧听政的太子。
“儿臣惭愧。”太子走出来道:“因受张大人在北海援手之恩,便推荐他来接手此案,却忽略了张大人过于年轻,经验不足的问题,闹得如今春闱大事都被耽搁,儿臣愿与张大人一起受罚!”
“恩还算有点担当。”皇帝点头,最后看向张瑞:“虽然此事按理来说,并不能全怪责与你,但张大人你接手案件以来,案件进程无一点进展是事实,耽搁了春闱也是事实,如今又有考生惨死,即将参考的所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