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你可真够损的。”葛双休撇了撇嘴道。
从立场上来说,他明面上是葛家的人,可实际上也是无为门的人。
“你确定道盟肯定会有高手来吗?”葛双休问道。
“当然。”
张凡点了点头:“你听过乌拉和西海的故事吗?”
“嗯!?”
“他们之间,必掐!”张凡轻笑道。
他自己的力量是有限的,可是道盟的力量却是无限的。
他这么说也算是间接捍卫了正道,扬起了道门高义的大旗,为扫黑除恶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道门和无为门之间的争斗啊,便如同这潮起潮涌的浪花,永无止尽。”
就在此时,葛双休望着眼前烟波浩渺的珠湖,不由升起了感概。
“回头我就不干了,找座深山清修。”
“哈哈哈。”
张凡闻言,不由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妙音不由问道。
“我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个同事叫做江葫,他跟我说,职场上有这么一种人”
“天天喊辞职,月月拿全勤,背后骂领导,年底唱感恩的心。”
说到这里,张凡脸上笑意更浓,直勾勾地看着葛双休。
“我们一般称这种人叫做卷狗。”
此言一出,李妙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夫妻俩就笑吧。”
葛双休白了一眼,沿着岸堤径直超前走去。
杨柳依依,浪涛随风而起,偶有行人路过。
不远处,一位老者进入众人视线,他的身前摆放着画板,周围的展示架上还挂着一幅幅鲜活如真的肖像画。
在这种风景区,照相的不少,可是手绘肖像的却不多,尤其都这把年纪了。
那老者须发皆白,戴着破草帽,身形精瘦,皮肤略黑,精神矍铄,一双眼睛都是极有光亮,显然常年在这湖边风吹日晒讨生活。
“大爷,画一张画多少钱?”张凡随口问道。
“两百。”
“真贵啊。”张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嫌贵?小伙子,还没对象吧。”
就在此时,画画大爷抬起头来,看向张凡,一咧嘴,露出满口的黄牙。
“你怎么知道?”张凡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