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楼鹤川感叹道。
“我想知道的是这条大鱼只有你知道,还是上面也知道。”张凡问出了关键。
如果上面也知道,那道盟也有嫌疑,他不相信道盟会放着这么一条大鱼而无动于衷,哪怕付出一些代价。
所谓平衡,也是需要权衡利弊的。
“只有我知道,不过现在可不好说了。”楼鹤川摇了摇头:“毕竟,现在江南省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你不相信?”楼鹤川看着张凡的神情,不由笑了。
“我之所以留着这条大鱼,或许还有别的考量,比如说现在,身陷囹圄,如果将这条大鱼在这关键时刻献上去,那便是大功一件,立刻便能够脱罪离开。”
“是这个意思吗?”楼鹤川笑着道。
“我不得不承认,我始终小看了楼会长。”张凡感叹。
楼鹤川看着尸位素餐,在江南省道盟会长的位子上毫无建树,除了背锅之外,似乎一无是处,事实上,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清楚,对于人心,更是洞若观火。
“我如果有这样的心思,今时今日所在的位子,肯定要比现在高出不少。”
说着话,楼鹤川的声音变得冷冽了三分:“这条大鱼,比你想象的还要大。”
“什么意思?”张凡问道。
“你知道你死党的那位后妈是什么来头吗?”楼鹤川冷笑道。
“云姨?”
“她是无为门玄宫之主”
“她!?”张凡眸光微凝,脑海中却是浮现出姜云仙的身影。
“如果要卖,我早就将他们卖了,而且能卖出一个大价钱”楼鹤川冷笑道。
“这回我更不明白了。”张凡摇了摇头。
如此举动,已经跟楼鹤川所说的平衡没有半点关系了,如果能够一举铲除玄宫之主和人肖,无为门必定元气大伤,对于道门而言,哪怕是一时乱起,哪怕是付出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南张覆灭那一夜不算的话三十五年前,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前往秦古小镇”楼鹤川悠悠轻语,眼中浮现出一抹追忆之色。
“那一年,你爷爷还在,你父亲也才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青涩,不过龙虎山的道法已经颇有火候”
张灵宗,年少时便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十四岁的时候已在北张之地完成了封神大醮,封神立像,得灵宗之号,立大灵宗王之神像。
在当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