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反复观看起了顾羡鱼的记忆。
他此前一直住在京城,因为被世子排挤,不愿与对方起冲突,于是主动要求调到了夏州,远离京城那个是非之地。
“居然给我干到夏州来了。”
他有点无语,夏州虽然与江州相邻,但是与清风城隔得还是挺远的。最起码有上千公里吧。
目前来看,要假扮顾羡鱼并不难,他的玄水真功就是至阴至柔的功法,只要不遇到非常熟悉他功法的人,就不会穿梆。
唯一的问题是,顾羡鱼是另外几人同行,一起前往夏州,其中有一个贴身侍女,负责他的饮食起居,朝夕相处,是最有可能识破他的。
“可惜鸣凤剑无法抽取太细致的记忆。”
他有些遗憾地想道,像是那些顾羡鱼喜欢吃什么,跟身边人相处的细节,还有修炼的功法等等,都无法得知。
毕竟“鸣凤剑”只是将那紫色的人影镇压后,获得的功能,始终是隔了一层。
不多时,陈鸣回到了最初遇袭的位置,意外地见到几个人在那里。
“公子!”
一个相貌极美的小丫鬟远远地看见他,激动地跑过来,眼泪汪汪地说道,“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婢子婢子都快吓死了”
现场一片狼藉,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一个老头,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
陈鸣什么也没说,一脸沉痛。
因为,那个老头是顾羡鱼母亲家的老仆,从小看着他长大。那个小厮也是他从母亲家带来的。
可以说,这两人是顾羡鱼最亲近的人。
现在,他们都死了。
至于这个贴身侍女,是顾羡鱼到了顾家后,给他安排的丫鬟。跟了他三年。
问题是,为何偏偏在顾羡鱼三人遇袭时,她不在呢?
陈鸣直觉这个丫鬟有点问题。
接着,一个蓝衣青年也冲了过来,一脸急切地问道,“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没伤着吧?”
这个人顾羡鱼的娘家那边的表弟,按理说是可以信任的。可是,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他也不在?
陈鸣现在总觉得,看谁都像是狼人。
一个绿衣少女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七哥,你受伤了?”
陈鸣看着她假惺惺的样子,心想这个顾羡鱼混得也太惨了,身边除了疑似狼人之外,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