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回京城了,也不知道京城如何了。我问你,你来之前,天师府外那把剑被人取走了没有?”
“北宫的那头护国神兽,是不是依旧在每天子时都发出吼叫?”
“那个背着天道盟的怪人,已经走到哪个位置了?”
“”
陈鸣被这些问题给问蒙,他又没去过京城,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最后,他只能歉然道,“实不相瞒,属下之前在家中时,极少出门。其他人也不会跟属下说这些。所以,这些事情,属下真的不知道。”
阮才雄惊讶地看着他,有些惋惜地说道,“原来是这个武痴,那你可真就错过许多好东西了。以后你就会发现,人这一生,除了武道之外,还有很多别的精彩美好的事物。”
陈鸣不好接这个话头。
这位阮才雄的事迹相当出名。阮家也是顶尖世家,只不过并非勋贵,跟顾家不在同一个圈子。
据说他年轻时玩世不恭,做下许多荒唐事。有一次犯错后,被贬到夏州城,打算让他在这里好好反省。
谁知他对一名女子一见钟情,非她不娶。为了这名女子,更是不惜与家族决裂。他爹一怒之下,差点将他逐出家门。
从那之后,阮才雄就留在了夏州城。
这样的男人,放在古代叫情种。
放到现代,叫恋爱脑。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跟那名女子成婚后,有没有后悔过。
看得出,阮才雄是真的很想念京城,所以,碰到他这个小老乡,才会如此热情。
酒过三巡,阮才雄有些微醺了,终于换了个话题,“老弟,听说你与那夏牡丹已经拜堂了。此事顾家可知晓?”
陈鸣陪着他把酒干了,说道,“还不知道,不过,估计也快了。”
顾玉茵身边可是带了不少顾家的护卫,这么大的事,肯定会跟顾家汇报的。
“你可得小心处理了,可别步了我的后尘。”
听得出,他的语气中确实有了些悔意。
陈鸣叹气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这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
阮才雄若有所思,“看来,这里面别有内情。也是,夏绍文突然搞了一个比武招亲,本身就很反常。不过,以你们秦国公府的威名,些许麻烦,也不足为惧。”
那可不是“些许麻烦”,是抢了皇帝的女人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