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人那边？”
“阮才雄只怕不再可靠。”
她的想法明显跟陈鸣一样。
陈鸣提议，“我们分头行动吧，免得让旁人生疑。”
“好。”
苏芷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清冷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顾羡鱼有了极大的变化。
跟上一次相比，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而且，她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特别是他说话时，就像是
很快，她就摇摇头，不再多想，正事要紧。
陈鸣没有告诉苏芷宁关于周艺岚的事情，因为他没办法解释周艺岚为何会错认他是九幽宗的圣子。
这种事情，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人家九幽宗弟子亲口认证的圣子，那还有假？
到时候，自然是有杀错，不放过。
他可不想考验人心。
至于跟苏芷宁坦白他的身份，那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到时，无非是两种结果。
一是苏芷宁大义灭亲，亲手将他这个被不灭魔尊夺舍过的人斩杀。
二是苏芷宁放弃心中的正道，道心破碎，从此修为停滞不前，就像是江州城天香楼的那位牡丹姑娘一样。
陈鸣就算告诉她，自己没有被不灭魔尊夺舍。她也不会相信。
这种事，也没办法证明，即使将鸣凤剑里的魔尊元神放现来，也是一样。
当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灭魔尊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那可是纵横天下，连天人境的强者都杀不死的怪物，被瞪上一眼就有可能种下禁制，成为魔尊的傀儡，更何况被钻进了身体里面。
不灭魔尊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夺舍别人后，能拥有对方的所有记忆，伪装起来，哪怕至亲之人也无从察觉。
当年不灭魔尊祸乱天下，天道盟强者尽出，都奈何不了它。
最终，只能联络天下各大派，动用了最惨烈的手段。那就是将所有跟不灭魔尊有过接触的人全都杀了，才逼得不灭魔尊无处可逃，最终将其镇压。
那一役，死了不知多少人。
陈鸣专门找了六扇门关于那一战的卷宗来看，上面寥寥数语，却不知道是多少条人命。
天道盟狠起来，那是真的狠辣到了极点。
论杀人数量之多，整个长生教加起来，都未必及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