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不合适罢了。”
亚瑟抬眼瞧了他一眼:“你这话和‘我虽然不完美,但比你们都强’也没什么区别。”
“那说明你听懂了。”惠斯通毫不掩饰地摊了摊手:“讲道理,亚瑟。我不怕冷清、不怕孤独、不怕缺经费,就怕牛叫和市侩。你说我适不适合去那地方?况且我去了伦敦大学,不说比他们仨都顶用,至少我也是顶听话的。”
“你听话?”亚瑟察觉到攻守易形,立马将惠斯通刚刚鼻孔朝天的做派如数奉还了回去:“你这是睁眼说瞎话。皇家学会让你上台演讲,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物理实验室主任虽然不需要经常讲课,但是至少也得带出几个学徒,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演讲确实不是我的长处,但是带学徒嘛,那是另一回事了”
惠斯通伸出一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嘴巴也不够甜,但是咱们做学问的,难道是图那些虚头巴脑的嘛?咱们图的不就是有人传、有处研、有点成果吗?你给我这么一个地方,我包你五年之内出成果,十年之内出传人。我跟你保证,我要真有了那块清净地,我早晚能拿出点响动来的。你试试向他们推荐推荐我,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嘴碎是嘴碎,但心不坏,手更不懒。”
亚瑟低头喝了一口红茶,片刻后才慢吞吞地开口:“我可以试着帮你把话带到委员会里去,至于成不成我不敢打包票。”
“当然,你已经不是助理警监了,现在也不当外交官,说白了,你在伦敦大学也就是个局外人。”惠斯通小声嘀咕,但转头又立刻堆上笑脸:“你说得对,这种事不能强求,咱们做人还是得知足常乐。”
“你就别来这一套了。”亚瑟摇摇头,把帽子戴回头上:“我说了是试试,那就是试试。你也别抱太大希望,现在委员会里还是那帮磨洋工的老家伙们掌权,你要真指望他们立刻通过,那我劝你还是趁早回牛棚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