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英国,你们肯定不会是唯一一组盯梢的人。外交部、内务部,或许连我在苏格兰场的老朋友们也都在掺和。但别搞得太显眼,这里不是巴黎,也不是圣赫勒拿岛,这儿是南安普顿,是文明社会。”
亚瑟的话刚说完,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早就习惯了亚瑟阴阳怪气文风的大仲马第一个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他伸着脖子问道:“亚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巴黎不文明吗?”
迪斯雷利见缝插针的开口道:“得了吧,亚历山大,英国和法国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我们允许你保留不同意见。”
路易原本还打算给大仲马帮腔,可迪斯雷利的话一出口,他顿时又觉得自己身为七月王朝的流放犯人,好像无力反驳这一观点。
他总不能说被路易菲利普流放是他自愿的吧?
路易止不住在心里暗骂:“天杀的七月王朝政府,狗操的路易菲利普,就因为他们,现在我斗嘴都吃亏!”
不过亚瑟倒也没给路易留下反击的机会,他冲着两位办事员开口道:“我的好朋友,我亲爱的奥古斯特,他现在在哪儿呢?”
“您问施耐德先生?”年轻的办事员一听到顶头上司的名字,表情都变得不自然了:“我们处长他今天”
年长的则赶忙打断了他的陈述,看他的反应,就像是生怕把什么消息漏出去一样:“我们我们处长他今天公务在身!”
“公务在身?”亚瑟心中了然道:“他又去夜莺公馆玩了?”
那句话一出口,屋里顿时安静得能听见火炉里木柴崩裂的细响。
年长办事员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发青,年轻的那位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解释什么,然而终究没能憋出一个音节,他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就连脚下那块年久失修的地板,都在用吱呀吱呀的声音暗示他:“你还是逃吧,孩子。”
坐在壁炉边的迪斯雷利倒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口刚含进嘴里的茶把他呛了个半死:“咳咳咳算了,亚瑟,你就饶了他们吧。他们也是奉命行事,都是当差的罢了。”
亚瑟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似笑非笑地开口道:“说的也是,都是奉命行事。算了,你们回去写报告吧,要写得清清楚楚,字字不差,只不过嘛”
亚瑟把茶杯放下,茶碟轻响:“今天我们几个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尤其是和波拿巴先生的会面内容,我希望你们能有点分寸。”
两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