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爵士,我能问一件事吗?”
“请讲。”
“您为什么选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肯定还有其他候选人吧?这种机会,如果放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抢破头。”
亚瑟开了瓶香槟,气泡声在房间内响起,他一边给休特倒酒,一边开口道:“理查德,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要把所有好事都归在我的脑袋上,这不是我选了你,而是你证明了你配得上这个位置。我不是基督,不施怜悯,也不打算给谁赎罪。我不会选一个单纯靠关系爬上来的庸人,更不会选一个坐不住冷板凳,还要把失败归咎于出身的人。我只看一件事:你做没做到你该做的事。”
“爵士我、我真的是无以为报了。”
亚瑟将香槟杯递给了休特:“你不必谢我。听我一句劝,千万别在这种时候说感谢。感谢是个很沉重的词,它会让一段本可以从容的关系变得拘束。我从不喜欢人情债,我只喜欢那些能坐在我面前却依然可以心里坦荡直视我的人。”
休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将那句卡在喉咙里的“谢谢”咽了下去,只轻轻点头,将手中的香槟杯举起:“如果我理解得还算准确假使我真的有幸进入外交部,那么,请您提点,您觉得我这样的新人在工作中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亚瑟看了他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举起酒杯与休特轻轻一碰:“你看,理查德,这就是我们能够相处下去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