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黄春菊街的冷风钻了进来。
然而,还不等他迈步出门,便听见身后传来了莱德利不寒而栗的惊呼声:“您别,爵士!我答应。”
亚瑟背对着莱德利,嘴角微不可查的缓缓向上勾了两度。
他早知道这小子肯定会答应,他太了解莱德利了,这小子不光渴望进步,更害怕他记仇报复,甚至于杀人灭口。
他抬手松了松手腕:“好样的,莱德利,祝你今晚玩的开心。我今晚还约了其他人见面,就先行告辞了。”
咔哒一声,房门带上。
莱德利目送亚瑟出门,直到他那身笔挺的燕尾服在楼梯尽头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僵硬地松了一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他整个人又像是被拧紧了的发条,他的腿还在抖,手心湿得像是从水桶里捞出来的。
他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软椅上,眼睛直勾勾盯着门板,仿佛那扇门下一刻就要自己打开。
他很想把这身衣服脱掉,但手指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甚至连珍珠项链的搭扣都打不开。
“该死”莱德利焦躁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才是疯的”
然而,就在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准备脱下这身让他屈辱到极点的裙装时
“啊啊啊!!!”
窗外,一声尖锐的惨叫刺破夜色。
莱德利浑身一震,猛地看向窗外:“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