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来扶住了她的胳膊,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慌与担忧:“您怎么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了?您有没有受伤?”
维多利亚在莱岑的面前忍不住心虚:“我没事,莱岑,只是刚刚发生了一点误会。”
“误会?”莱岑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埃尔芬斯通,又看了看一旁神色局促的两名警官,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维多利亚迟疑了一下,她知道再怎么瞒也不能太离谱,于是便轻声解释道:“我在剧院后门下车时,有个陌生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披风,把我往巷子里拖。我当时吓坏了,是这位先生”
她微微侧身,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埃尔芬斯通:“他恰巧路过,将那人打退。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所以这两位便衣警官误以为他在袭击我,所以才动了手。”
莱岑听得眉头紧蹙,显然心有余悸,她望着维多利亚的眼神中带着点责备,但更多的则是关心:“吓到了吧?是不是冷?有没有摔着?”
维多利亚轻轻摇头:“我真的没事。是这位先生受了伤,你们赶快派人送他去医院吧。”
莱岑见她神色还算镇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转头对身后的几位女仆道:“快把那条羊毛披肩拿过来,再让人叫医生来。还有,让人备好牛奶不,是热茶,殿下喝牛奶会上火。”
莱岑夫人正在吩咐侍从准备热茶,维多利亚却忽然打断了她,语气也比方才急促了许多:“别管我,莱岑,快叫人把这位先生送去医院。他的头流了血,伤得不轻,不能再耽误了。”
她说着半转过身,目光落在埃尔芬斯通的面容上,手指不自觉地绞住了斗篷的下摆。
即便维多利亚已经竭力让自己声音保持平静了,但是如果换了亚瑟黑斯廷斯爵士这种老油条来鉴定,很容易就能发现她的每个字眼里都藏着慌张。
亚瑟爵士能看出来的事,当然也瞒不过莱岑夫人了。
虽然她并不像亚瑟那样有着丰富的审讯经验,也没有在夜灯下翻阅过成堆的犯罪案宗,但维多利亚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如果论起对维多利亚的了解,不管是肯特公爵夫人还是约翰康罗伊爵士,他们谁都比不上莱岑夫人。
维多利亚撒谎是什么样子,慌张时有什么表现,兴奋的时候会做些什么,莱岑对此了如指掌。
莱岑不是没有见过维多利亚同情别人,但今天这情况,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