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特、布赖顿、伊斯特本总有一处适合你的心肺恢复。”
即便马上就要被拖出水面了,但是这条约克济贫院出产的水陆两栖鱼类依然死咬着鱼钩不松口,他追问道:“嗯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目前初定在下个月中旬,等公主殿下的病情稍稍好转些,我们便启程。到时候不仅是肯特公爵夫人和公主殿下,还有我、莱岑以及约翰康罗伊爵士,当然,或许还会有几位与公爵夫人关系亲近的贵妇人听说可能会邀请威斯敏斯特公爵的夫人,喔,对了,或许还会有一位政坛的青年才俊。”
亚瑟听得更仔细了:“政坛的青年才俊?”
弗洛拉故作无意地耸耸肩:“公主殿下最近貌似对国家事务颇感兴趣,所以肯特公爵夫人想安排一些温和派的青年绅士跟她接触,也好帮她打发旅途中的无聊时光。”
亚瑟琢磨着弗洛拉的话,忽然他又发现自己好像漏过了什么事情:“等等,弗洛拉,你刚刚说公主殿下生病了?”
“确实生病了。”弗洛拉端着茶杯回忆道:“应该有四五个月了,食欲萎靡,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头发。其实公爵夫人三个月前就已经解除了对公主殿下的禁足令,但是她自己不愿出门,应该是害怕自己现在的模样被外人看见。”
亚瑟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柄:“怎么报纸上没有相关报道?公爵夫人下了封口令?”
弗洛拉点头道:“公爵夫人确实下了封口令,自从肯辛顿宫封闭以后,封口令的效果比之前显著多了。而且,你也知道的,一旦出现公主殿下罹患传染病、精神异常,都会令她形象受损。之前埃尔芬斯通勋爵引发的风波已经足够令人头疼了,公爵夫人现在已经不能接受任何风险了。”
亚瑟捏着下巴道:“那公主殿下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克拉克医生说是肠胃不适,但约翰康罗伊爵士觉得公主殿下是在赌气装病,毕竟肠胃不适不可能一连闹上好几个月。”弗洛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同情维多利亚,她从前有些嫉妒这位公主,但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和公主是同病相怜:“不过我觉得公主殿下应该是长期禁足,身心俱疲,而且她实在是太过思念埃尔”
说到这儿,弗洛拉忽的话声一止,红着脸自我打断道:“咳咳,大概就是这样了。”
亚瑟斟酌着:“那她的病最近好些了吗?”
弗洛拉应承道:“好些了,如果病情没有好转,公爵夫人也不可能决定今年的夏季巡游照常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