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程千帆深吸一口香烟,说道,为什么敌人会断定课长得知了千北原司的死讯后,会放下一切工作,不顾一切的来齐民医院。
他弹了弹烟灰,就连课长会选择走胡木桥那最近的路,这也在敌人的算计之内,原来如此。
荒木播磨点点头,苦笑一声说道,就是这个道理,从目前我们所获悉的情报来分析,应该就是这样子的。
千北原司与课长的关系,这件事非常隐秘,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知的。他猛抽了两口烟卷,倘若敌人果然如同我们所猜测的那样子,是利用这个隐秘关系阴谋伏击了课长,这就非常可怕了,我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如果不是荒木君说,我是万万也想不到这其中竟然有这种隐秘。程千帆说道,我都不知道,敌人怎么会知道的?而且
他表情严肃,看着荒木播磨,荒木君,这么看来,千北原司的死,也并非是意外,敌人就是要置他于死地,然后以千北原司的死
讯为诱饵,引诱课长进入到他们的伏击圈?
他越说话,表情愈发震惊,愈发凝重。
应该就是这样子的。荒木播磨沉声道,我刚才就想到这一点了。
荒木君。程千帆说道,然后,他盯着荒木播磨的眼睛看,表情严肃中带着探究,这么说,荒木君你对千北原司那个家伙说的话,是和他与课长的阴私关系有关?
荒木播磨看了宫崎健太郎一眼,绕了一大圈,宫崎这个家伙又问起这个问题了。
不过,他连千北原司是三本次郎私生子这种隐秘都说了,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了。
我只是挖苦千北原司两句。荒木播磨说道,我说他就像是只会躲在爸爸的怀里翘首以盼,等着功劳送上门的胆小鬼孩子。
程千帆瞪大了眼睛,他非常惊讶,荒木君,你这么说就不怕千北一怒之下向课长告状?
我又没说别的,只不过是比喻。荒木播磨说道,然后在宫崎健太郎的目光逼视下,这才不得不说道,我了解千北原司,这是一个看似骄傲,实际上有些自卑的家伙,他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向课长告状的。
荒木播磨说道,千北只会将这件事深深记在心中,他会谋划着在什么时候报复回来,而不是向课长告状。
他对宫崎健太郎说道,根据我的观察,千北原司应该知道自己正是课长的私生子,但是,他们应该没有相认,而这也正是千北原司最无法接受和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