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太多了。
所以,当时的我没意识到这点,现在,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小鱼,你可以选自己的路,好好想想吧。”
王玉楼离开了,白小鱼趴在卧房的圆桌边,用左胳膊托着下巴,侧头看着右手指尖下的小石龟。
小石龟已经钻进了龟壳中,但因为石龟的龟壳是对称且棱角分明的圆形,因而其下腹有一个小小的壳尖。
当它缩进龟壳,就成了枚完美的陀螺,在小鱼的手指下转啊转。
看着旋转的龟壳,白小鱼的双眸中也有些旋转着的茫然。
情爱很麻烦,她发现自己玩不明白。
小石龟也玩不明白,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能被主人当陀螺消遣。
它是灵兽,不是玩具!——
黄金台上,作为滴水洞名义上的掌门,储宏义自是坐在王显茂身旁的。
‘宏义,袁家派人袭杀玉楼,如今玉楼成婚也不来人参加,道深长老可能疯了。
我想把玉楼以滴水洞交流执事协理的身份,安排到红灯照,你意下如何?’王显茂传音道。
袁道深疯病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滴水洞高层流行的是讨论其疯病的程度,而不是他是否发疯。
那些再也没回洞天的弟子已经臭了,无处伸冤,但他们还有家人在,这两天,滴水洞内已经闹了好几场了。
甚至还有两位老练气跑到袁家的大门口,抱着大门哭‘仙尊睁开眼看看袁家干了什么吧’,他们唯一的孩子死在了滴水洞外。
所有人都知道袁家做了什么,但宫九胜不发话,袁道深的罪就定不下来。
小案看法律,中案看影响,大案看__。
袁道深作为滴水洞的领袖人物之一,他的事情,属于滴水洞内部斗争的敏感肌,没人敢轻易触碰。
浊家倒是敢天天碰,但也因为其天天碰,且屁股后也有很多屎,所以效果不是太好。
‘师兄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样,滴水洞驻红灯照的交流执事三个月后正好要换人,玉楼三个月后就过去,您意下如何?’
没有过多犹豫,储宏义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他看不懂王氏为什么能忍,但他懂王氏不闹对自己而言就是好事。
可惜,宏义掌门没听说过鸣冤鼓的故事。
鸣冤鼓不响不是因为没有冤,而是其中的冤不够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