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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储物手镯你收下,其中的资粮够你筑基,千万不要回王家山、滴水洞,直接去天蛇宗治下,而后转到枯木堂。’
看着老祖手里那储物手镯,王玉楼没有接。
那是景怡老祖的储物手镯,其中,放着老祖的一切,一名资深筑基、红灯照真传一生的积累,可不是所谓的‘这些礼物’。
幸好周梁卓与袁五相差仿佛,蠢到连周映曦都嫌弃的地步,否则,他可能就会看出问题。
‘老祖,我不能走。’
‘走,你有冲破牢笼的机会,不该成为代价。
玉楼,你聪明、坚韧、懂得何时该隐忍何时该出手。
只要你想往前走,哪怕没了靠山,也是有机会往前走的!’
‘老祖,我走了,你怎么办,王氏怎么办?’
‘总要有人成为代价,无非是到我们了而已。’
王玉楼不传音了,他脚步发软的笑着上前,走向了莽象给他定下的命运。
王氏如此待他,他怎能将王氏变作代价呢?
王玉楼做不到,族长和显周老祖没看错他,他还是不够狠,不够自私。
“老祖、梁卓师叔,咱们还是一起去见缚蛟师叔祖吧,滴水洞风长老那边,不急。”
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周梁卓笑着点头,便问起了两人一路过来是否顺利。
不露痕迹的瞪了玉楼一眼,王景怡拉着玉楼的手,一边应付周卓梁,一边传音。
肢体接触情况下的传音更加隐秘,难以被人听到。
周缚蛟离开了那具寄魂的蛟尸,就是弱鸡,而不离开那蛟尸,他又会极其显眼。
蛟尸没法随意变大变小。
故而,王景怡才敢继续和玉楼传音交流。
‘玉楼,你该走的,就说为避免袁家在西海害你,跑了便是。’
‘不行的,老祖。’
‘旦日没有明旨,我们有操作空间。’
‘王氏追随祖师千年,他们知道咱们家不缺聪明的脑袋瓜。’
王景怡不说话了。
是啊,旦日曾经甚至当面和王显茂说过,王氏就是因为太谨慎、太聪明,反而少了决绝,才出不了紫府。
现在看,这位形若孩童的真人,当真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
她口中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很难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