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
云舒道友是个有肝胆心肠的修仙者,她骑上小熊,走在了前面,打算直接离开,心中已经不太想和王玉楼继续交往下去了。
这人太假太假!
“有什么好说的,男修点女弟子,女修点男弟子,人家月华宗的道场,我又干涉不了。
只是王玉楼,我们恐怕不是一种人。”
“哦?这我就要问问了,云舒道友是哪种人?
立志要成为大修士,然后荡尽天下不平事?”
控制着白甲熊停下,莫云舒回头,看着没有骑马而步行的王玉楼,略带偏执的问道。
“是又如何?”
因为黑龙马还没尽兴而没有大妖坐骑装逼的王玉楼见白甲熊终于停下了,便指着远处西海仙城的城墙问道。
“看,那仙城的城墙顶是不是平直的?”
“是。”
“侧头,再看,是不是不平了?”
“还是平的,你不要玩这种小把戏。”
“天下事哈,大概该成为你眼中的平。
可在其他人眼中,那所谓的平也可以是不平,那所谓的不平也可以是平。”
云舒道友,你改不了世界,至少练气期乃至于紫府境的你都改不了世界,你听懂了吗?
王玉楼的话没什么特殊的,莫云舒早就懂此类道理,哪需要王玉楼来教。
但王玉楼如此举例,也算稍稍打消了她心中的一些不满。
从白甲熊上跳下,云舒道友叹息道。
“我就是看不惯底层修士吃苦,我也是和散修朋友们出生入死走过来的,他们不比任何人差,只是缺了机会和出身。
那些明月夜中的女修、男修,也是如此,他们如果有的选,哪里需要.”
王玉楼摇了摇头,道。
“他们有的选,你只是生活的太过顺遂,才会对苦难如此的惊诧。”
你只是生活的太过顺遂,才会对苦难如此的惊诧。
王玉楼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剑,刺破了莫云舒那构建起来的自我,她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被侮辱感。
“你什么意思?”
“他们有的选。”王玉楼又强调了一遍。
“他们可以选择不修仙,就能回到凡间立刻成为富家翁,甚至封王拜相也不难。”
莫云舒沉默了,难道那些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