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们两个也就没有矛盾了。
“你这话说的,哈哈哈,你的意思是,那个易走日都对同门出手了,红灯照也不会处理?”陈永忠不太信杨兑烈的判断。
“你懂什么,梧南的十宗,一个比一个黑,我以前还是九窍谷的弟子,九窍谷那个黑啊,外门弟子想入内门,不仅要有修为、认师父,还要交灵石。
我当时忍不了,才来了西海,如今看是来对了,当初和我一起在制符院修行的同门,没有一个成为筑基的。
九窍谷的一切,都是上面的人的,就是有幸运儿入了内门,也是内门中的底层,只能做脏活累活,最后因为寿尽而死。
红灯照不比九窍谷差,易走日敢对王玉阙出手,说明他背后也有人,我看最后必定是自罚三杯。”
听到老杨说自己是九窍谷出身,陈永忠有些错愕。
“好你个老杨,藏得够嗯?”
两人迅速飞身而起,却见红灯照的山门大阵已经打开,王玉楼骑着黑龙马站在阵内,道。
“所有人,都进来!”
老杨咂摸了下嘴,感觉有些被打脸,不过依然组织着众人往阵内走。
大阵中,王玉楼和严恪信并列而立,身侧还有周映曦。
他们三人穿着万夜永明法衣,代表着的是莽象一脉如今还留在宗门中的真传。
当然,莽象一脉的真传远远不止三人,足足有三十多位,只是大多数都被派往了前线。
祖师的事情,就是莽小将的事情,大家都很忠诚。
在王玉楼三人的身后,是莽象一脉的其他筑基,足足来了三十多位,这还只是留在宗门中的。
“灵山脚下应该能塞下他们,只是玉楼,你这么做,我怕引起宗中的不满啊。”
严恪信是严恪仁、严恪义的弟弟,严家是莽象一脉最大的附庸,他的意见,王玉楼得尊重。
“走日师兄对玉楼的安排有所误会,很正常,但我们总归是为祖师办事,只要忠诚、得力,就不怕外人质疑。”
严恪信的下巴微微一抖,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王玉楼在清溪坊打压虢百尺,已经展露他不愿意伏低做小的意思,大家都是红灯照真传,王玉楼不认为自己比莽象一脉的其他核心人物低一头。
年龄,不是问题,而是王玉楼的优势,他不能困在必须伏低做小的逻辑中,废掉自己的优势。
拿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