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的处理具有相当的一致性。
这不是巧合,而是近乎于绝对理性的大修士气魄在具体实践方法上的统一性。
可、不可,都是可,如此才能动。
只有未动先赢,或者说至少锁定部分胜机,才是尝试下场博弈,从而进一步谋取胜机的前提。
如果下场是为了赌一把,看看能不能赌赢,从而扭转局势.即便运气再好的存在,终究有一天会输的。
当然,这种博弈原则只适用于最聪明的和最强的那批修士们,其他底层劫灰,可能都看不懂这种规则。
他们还指望仙盟放开对筑基修士的限制,从而酣畅淋漓的斗法,积累资粮突破紫府——一步到胃的成为仙尊们桌上的食物呢。
“宗门真的要分开吗,师尊,这事做了,可就很难有回头路了。”
溪竹确认着师尊的意思,希望帮师尊进一步下定决心,这关系到他的修行和未来发展。
如果大天台山四位仙尊勉强维持的局面长久的发展下去,他注定是没有金丹的机会的!
所以,看似溪竹是在问东罗车的安排,其实是反向帮东罗车下定决心。
王玉楼的判断没错,溪竹这狗东西装的很拟人,但反而是把厚黑做到了极致的存在。
‘我也不想分开,变法的事情是小事,但虓虎是个蠢货,忍了这么多年,我忍不下去了。’
东罗车少有的表露出了某种情绪化的特质。
一个宗门四位仙尊,真的太挤了,能忍几千年,已经是东罗车的极限。
再忍,道心可能都会受影响,决策可能都会不理智——其实他现在已经不理智了。
抱怨的话完全没必要和弟子说,而且还把情绪流露的这么足
只能说,一个宗门四位仙尊,就和群租房一样,确实挤得厉害,能把金丹大修士都挤得嗷嗷叫。
或许,这也是大修们渴望独尊的原因吧?
对四位仙尊而言,大天台山太挤。
对站在顶点的毕方、太和水而言,大天地就不挤了吗?——
李海阔战战兢兢的跪在莽象山的道场大殿内。
莽象则是化作一团不断蠕动的白雾,好似一朵被人从空中摘下的浓云,于大殿中央的尊位上漂浮。
面对李海阔的禀报,莽象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
就这样,把心提在嗓子眼的老李整整跪了半天,愣是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