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多数时候什么都不管,只收钱收税,以高度暴力维持极度松散的有效性。
这是修仙者的伟力归于自身而决定的统治模式,但统治的成本依然是大问题。
陈养实的问题让所有人沉默,杀散修简单,但散修就和老鼠一样,明明没有成道的机会,可依然前仆后继的想要修仙。
杀不完的。
需要更好的系统性解决方案。
——
“余红豆,他们想斗法决定新野原归属?
金谷园算什么,他们配和我太和水宫斗吗?”
面对仙盟的真人,太和水宫的宫主天水生一点也不怂,在称呼上更是直呼其名。
变法派的真人就是敌人,敌人连狗都不如。
这就是羞辱和轻视,王玉楼不愿意来,就是因为这个。
仙盟的副盟主在仙城地位显赫,在太和水宫这种顶级的地方势力眼中,也就是个臭打工的牛马领班罢了。
所以,王玉楼只能把这个抗压的任务丢给下面人。
他可以被羞辱,但不能接受无意义的抗压——有损威严。
一步步青云直上,王玉楼这等天骄的位格和身份是无价的,如何保持‘天骄感’的延续,是个细致活。
“水生道友,湖州地处两大势力交界处。
两宗大战一起,南方的妖窟一定会趁乱入侵,对仙盟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王玉安肃声提醒道。
即便他对这趟旅程的抗压程度有所预期,但天水生的狂妄依然让他倍感压力。
不过,玉安提出的切入点其实也算有点道理。
又因为王玉安和天水生同为保守派,且地位太低,天水生居然没有羞辱王玉安,而是直接答道。
“来多少人都是死,千湖之下的地脉大阵锁死了他们从地下钻出来攻击我们的可能。
在地面上,那些不人不妖的东西,完全不是我们湖州修士的对手。
都不需要其他宗门出力,我们太和水宫完全可以一边和金谷园开战,一边抵御妖窟的入侵。”
自然环境和生存环境塑造了不同地区修士的特点,也塑造了不同地区宗门的差异化,更塑造了某些极端化的地区特征。
湖州所拥有的,数不清的湖泊、水泽,是长久以来和南方妖窟对抗而催生出来的。
无尽的水压着地脉,逼得和仙盟同属顶级势力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