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应该步步为营,一步步走上去,每一阶段有每一阶段的发展和任务。
然而,事实上的修仙者攀登之路,从筑基到紫府,从紫府到金丹,都是无路的.
不能把那种上百万修行者中才出一个的机会,看做正常的路。
那不是路,而是禀赋最佳、道心最定、手段最狠、机遇最好的那批修士们,才有资格竞争的独木桥门票。
有周氏支撑的周映曦,也很难拿到这张门票,而现在没有周氏支撑,唯一的依靠是王玉楼.
王玉楼靠的住吗?
靠不住的,王玉楼连王家的人都不管!
“能,修行修行,我也是在修行。
只要你愿意走下去,就会和我在一条路上,这样,便永远跟得上我的脚步。”王玉楼宽慰道。
显然,周映曦对‘跟得上’的理解,和王玉楼不同。
她没有说话,只是擦了擦泪水,有些无力的靠在了王玉楼的怀中。
“相公,我已经很久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你心中好像藏着数不清的心事。
不,更应该说,从我们成婚到现在,我们从未真正的好好相处过,就像一层无形的雾气,搁在你我的心之间。”
周映曦想依靠王玉楼,这种朴素的心情其实不难理解,她也难,金明度的压力是事实,修仙界的残酷环境也是事实,王玉楼的不在意也是事实。
说到底,她作为王玉楼道侣的作用,在周缚蛟之死后已经消失了。
具体而微的细节问题处理上,比她更得力、更沉的下去的是秦楚然。
为王玉楼传递对外态度上,比她更得力、更得心应手的是金明度。
她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和王玉楼算半个青梅竹马,当初他们在清溪坊时,就结下了最初的情谊。
除此之外,她的容貌、天赋、地位、背景、实力,全都无法给王玉楼提供现实性的帮助。
站在功利的角度看,就是没有价值。
王玉楼可以接受一个花瓶,但周映曦为自己渐渐沦为花瓶的现状而煎熬。
对西海的特殊情感就像某种催化剂,激发了她的恐惧感与担忧。
“族长离开前,给我留了一封遗书。”
用手抚摸着佳人的秀发,王玉楼少有的袒露出了自己的部分心迹。
“我有两位老祖,景怡老祖和显茂老祖,他们的关系其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