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那么大,大战的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
这和两宗大战不是一回事,仙盟那么多地方势力,都会派紫府上前线压阵。
你如果挑起这个头,后面的麻烦事可能比做盟主都多。
不如把这件事让给杜久年,他是东来仙尊的人,你和东来仙尊关系也不错。
真等最后仙盟打赢了,无非是相公你再多求求东来仙尊的事,让他多给你分些功劳。”
靠在明度的怀里,王玉楼闭着眼睛,低声道。
“不是大战千头万绪,大战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仙盟群仙台的决策,不是我能强行干涉的。
真正的问题在于变法,眼下这局面,仙盟内的主流思想是,把变法和大战结合。
大战中立功的修士往上升,不能立功的修士往下降,这样两难自解。
可变法如果这么变,等于说,我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选拔的绝对公平在战功排名面前,似乎也没了意义。
难,难,难。”
这些难题不适合和川江月说,但可以和金明度分享。
“你在红灯照搞过前线特别功勋堂,要不”
金明度建议道。
“死路,能做但一定是亏的,我要替仙盟的胜利承担代价。”
王玉楼对于大战的预期是仙盟能赢,就像他对莽象能够证金丹一样信心充足。
但仙盟赢、青蕊赢和王玉楼赢不是一回事。
他思量的是,自己该在大战中扮演一个怎么样的角色。
群仙台的仙尊们对他有所期待,但他自己反而迷茫了。
变法的大势在青蕊出手后已经有了消沉的意味,大战未起但王玉楼已经发现自己在大战中的尴尬位置。
上有东来,下有仙盟六州的宗门天骄,对手还是顶级势力灭仙域。
这场战争,将是对王玉楼辗转腾挪水平的最高挑战。
注意,这里王玉楼担忧和思量的不是如何赢。
现在的局面是,他在一连串的胜利中积累了一大堆好牌,真正的、客观存在的好牌。
被人诟病挖仙盟墙角的玉阙宫体系是好牌,是王玉楼的私人力量,且借着继续举水尊牌子、唱变法经文的路数,部分移植到了仙盟体系上。
只要王玉楼这个副盟主位置没有被免,他的玉阙宫就是张顶级的好牌。
为了维持仙盟团结而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