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够天骄,那玉阙仙尊的恩情就真的还不完了。
王玉楼拉的是天骄们,给了那些草根天骄更多的可能性与机会。
“其他的呢,还有什么不寻常的情况没有?”王玉楼问道。
金明度的面色有些怪异,她语气莫名的开口道。
“最近仙城中有个笑话,传的很广。
三个修仙者在仙城的大牢中相遇了,第一个说我是因为反对变法进来的,他家老祖辛辛苦苦为仙盟奉献了那么多年,结果无法荫蔽家族。
第二个说我是因为支持变法进来的,他支持变法,结果筑基后被迫抽筋割肉的还先选后推的恩情,疼的受不了,反抗了一下就被仙盟的修士抓了进去。
第三个说我是因为支持玉阙仙尊进来的,玉阙仙尊要反贪,可连自己人都抓,但捞的最多的又不是他。”
王玉楼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修仙界,连此类抽象的笑话都不敢乱说。
明明恨极了王玉楼,但也只敢打打擦边球——连反对都不敢直接反对。
他们在说什么,想说什么,王玉楼当然清楚,不过他不在乎。
随着他修为和境界的渐渐提高,他越来越看清楚了一件事——总要有人成为代价的。
想做事,就总要有人成为代价,所以,与其被动的等别人把自己变为代价,不如主动踏入这条激流。
“让他们随便说,等再过一百年,他们就不会抱怨了。”
长生种特有的矛盾处理方式——用时间杀死那些不激烈的反抗者。
要么顺从仙盟新时代的规则,要么服从的低下那不认可的头,没有第三个选择——当然,他们有机会主动选择去死。
“相公,只是,那些底层出来的修士筑基后,需要补根基、还债务等,会又一次造成事实上的被压榨。
等于说,过了筑基的门槛,他们依然要面对生存问题。
我感觉,这个问题不解决,即便你大费周章的给了底层修士上升通道,他们依然会对你有所怨怼。
那个笑话中的第二条,指向的就是此种理念。”
王玉楼摇了摇头,平静开口。
“历史的大部分时代,绝大多数筑基修士的位置都是岌岌可危的。
修仙界的规则决定了仙尊有资格享受一切,紫府可以部分的参与分配,而筑基们,能走到哪,能有如何的境遇,不是那么重要。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