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楼坐在仙尊旁。
如果不是滴水仙尊和红鲤真人当面,浊池甚至想给自己十几个大逼兜,好确定一番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其实这也好理解,滴水洞内的这些修士,长久的不和大天地交流,对小王的认识相当落后于版本。
小鱼当然知道众人在想什么,不过,她毕竟是聪明的,当即意识到这是个既能表态,又不至于显得自己太主动的机会。
“好了,你们不用惊讶,玉阙仙尊是我的道侣,仙盟盟主。”
滴水仙尊一副平静的表情,用最平淡的语气,炸烂了这些滴水洞牛马领班们的道心。
浊池看向小王的目光,有种看着野驴靠放屁直接螺旋升天的不解。
不是,道友,她踏马的叫你什么?
玉阙仙尊?
道侣?
仙盟盟主?
在浊池的心中,对滴水的敬意已经来不及顾忌了,他只觉得难以置信。
明明每一个词,他都能理解,但结合到一起,浊池只觉得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这个世界疯了。
好一番工作安排后,滴水天大殿再次安静了下来。
红鲤是个懂事的性子,自不会打扰姐姐和姐夫的好事,跑路的速度相当快。
不过,在处理完未来小鱼于灭仙域重开山门的事宜后,王玉楼也没了继续拖延的空间。
“小鱼,我理解你的为难,很多事,即便对于金丹而言,都是难以抉择的。”
修行难,是全过程的难,从练气到金丹,各有各的难。
大家都是大天地烂泥潭的一员,没有装外宾的必要,王玉楼理解白鲤的顾忌。
万载的修行,一朝押注,岂能轻易决定?
神女闭上了眼睛,天地隔绝,她拷问着自己的内心。
“王玉楼,你有没有想过,从底层走向金丹,走向棋局之内,需要多久?
我曾经也会长久的思量过这个问题,可答案是一万年。
可如今,一万年已经走过,我又发现,一万年也不够,还要继续往前走。
不能被其他人落下,不仅要超越同时代的天骄,还要面对那些老鬼们的压力。
一万年,两万年,三万年一个人走,确实孤独了些。”
抉择不难做,难得是让自己的心认可。
王玉楼值得下注吗?
难说,白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