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
洞天的大道法则,化作凝若实质的道蕴,就和炼器时刻录阵法般,被东罗车仙尊刻入王玉楼的道体。
旦日灌顶而练气巅峰,是因为莽象需要王玉楼去成为勾周缚蛟的饵。
东罗车灌顶而紫府巅峰,是因为第四派的发展、东罗车的野心、时代的机遇,一切的一切压到一起,给了王玉楼一个死中求活,死中求道果的特殊机缘。
可被灌顶,被高层次的存在从原本的层次拉上更高的层次,绝不是什么轻松的过程。
你的禀赋能否承担更大的命运压力,你的气魄能否匹配新的竞争格局,全都是问题。
不过,在那些更大的挑战之前,王玉楼首先要面对的,是单纯的、绝对的痛苦。
修仙,就是突破自我,成为更强大自我的过程。
这个过程中,舍弃的是逐道者身上属于弱小的部分。
但那些东西,那些弱小本身,又是构成逐道者过往存在的基石。
其难度,恰似刮骨疗毒,以求生出新肉,其中痛苦,怎是常理可概括的?
痛苦之下,饶是以玉阙仙尊修行近两甲子的涵养,也终究是破了防。
“啊~~~”
面目狰狞,双眸赤红,汗如雨下,青筋暴起。
王玉楼状若疯魔,东罗车则是笑着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位和莽象类似的少年仙尊一边喝茶,一边道。
“紫府化丹,在几万年前,还是个比较简单的过程,后来,法门就搞的越来越复杂。
“其实也可以理解,把法门弄的复杂些,才能拦住后来人。
“我其实很理解你,玉楼,坚持住,有些痛苦不是煎熬,而是救赎。
“不过我说的理解不是理解你很痛,你可能不知道,三万四千年前,我还是位紫府。
“那时候,我在山人最大的部落开了紫府,以为开了紫府后,就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然而,你明白的,这个世界说到底只有两种人,规则之上的存在,规则之下的奴隶。
“奴隶、紫府、真人、金丹、金仙,全是假的,都是名义和称呼,后来者的每一步都难走,才是真的。
“大天地之中,往往也是我们这些后进的金丹,愿意给你们这些小屁孩机会。
“青蕊爱折腾,是因为她够强,我想多落子,都无子可落。
“簸箩会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