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吾的意料。”
就在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玉柱后传来：“小姐，为何不趁机认其为主？先祖当年便是追随凡体大能，才让吾族辉煌一时。”
只见一位身披冰蚕斗篷的老妪现身，佝偻的身躯却透着化神期的威压。
冰璃摇头，指尖拂过林凡额头的冰鳞契：“姥姥，时代不同了。”
她看向林凡，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这人类的凡道之力，与先祖记载的截然不同，或许吾能与他走出另一条路。”
林凡听得云里雾里，只觉额头的印记传来丝丝凉意。他拱手道：“前辈若无事，晚辈便先行告退。”
“去吧。”冰璃挥挥手，玉足轻点，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龙庭深处。老妪墨姥姥深深看了林凡一眼，也随之离去。
走出黑沼时，林凡只觉浑身虚脱，却又精神百倍。大道仙瓶内的凡道之力虽消耗巨大，瓶壁上却多了一道冰蓝色的龙形纹路，与冰鳞契遥相呼应。
他摸了摸额头的雪花印记，心中暗道：“这六阶妖兽，倒是个有趣的存在。”
回到药山，墨尘子早已在竹楼等候，见他平安归来，长舒一口气：“如何？可曾遇到危险？”
林凡将冰鳞契的事简略说了，隐去化形细节。墨尘子捻须沉吟：“冰鳞契此乃上古妖兽与人类的平等契约，看来这玄冰巨蟒对你并无恶意。”
他忽然笑道，“也好，有六阶妖兽做后盾，赵东平那老匹夫便是想动你，也要自寻死路！”
元青阳与俞大虎闻讯赶来，见林凡安然无恙，皆是大喜。俞大虎拍着肚皮：“俺就知道林兄弟命大！这下好了，以后谁敢惹咱们，咱就喊巨蟒大姐来！”
林凡失笑，心中却想起冰璃化形时的绝美容颜，耳根又是一热。他甩甩头，将杂念抛开：“赵东平那边不能松懈，内门试炼在即，他定会趁机动手。”
与此同时，黑沼龙庭内，冰璃轻抚着腰间新生的凡道纹路，眼中满是好奇。墨姥姥端来一碗龙涎香，低声道：“小姐，你到底想走什么路？以您如今的血脉纯度，完全可以收他为仆”
“墨姥姥，”冰璃打断她，指尖凝聚出一缕凡道之力，“你看这力量，刚柔并济，与吾之冰系灵力截然不同。”
她想起林凡低头时通红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先祖追随凡体大能，吾却想看看，这凡道修士，能走出何等通天大道。”
墨姥姥叹息一声，不再多言。冰璃走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