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们也遭不住。你不知道,刚才你的力气大得像牛一样,我们两个人都拦不住你”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自己早已和梁夜划清界限,怎么又不自觉地和他“我们”起来了,一抬眼,刚好对上他明亮的双眼。
她懊恼自己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去。
梁夜向程瀚麟道:“这面镜子只能用在关键时,平日收藏妥当。你体质有异,随身备些清心祛邪的丹药。”
他顿了顿:“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办。”
程翰麟坐起身:“有什么我能做的,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子明尽管吩咐!”
梁夜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
海潮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瀚麟道:“子明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办妥。”
海潮有些放心不下他:“我陪你一起。”
梁夜道:“海潮与我一起走。”
“凭什么?”海潮不服气。
程瀚麟立刻道:“子明的伤还未愈,海潮妹妹武艺高强,正好可以照应一二。”
海潮一挑眉毛:“我乐意照应你和陆姊姊,别人可和我没干系。”
梁夜不见丝毫愠色,温和地解释道:“我无需照应,不过有事要劳烦你。”
海潮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没法发作,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院子,迎面遇见李管事。
“两位是要回房歇息?”李管事问,“要不要找个人给两位提灯照路?”
梁夜道不必。
李管事拱拱手:“那两位自便,老奴先去伺候郎君娘子了。”
梁夜等他走出两步,忽然叫住他:“你身后”
李管事立即转过身:“老奴身后怎么了?”
梁夜道:“无事,许是我看错了。”
便即向海潮道:“我们走。”
李管事呆愣片刻,突然回过神,连忙追上去:“仙师,仙师留步,老奴怎么了?请仙师留步。”
梁夜微微蹙眉:“人各有命,妄加干涉有悖天道。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说罢提着灯,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管事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见东厢房里苏廷远喊他,这才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赶紧奔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打起帘子闪进屋,只见烛火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