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耸肩：“别想太多，就当平常上车。”
两人进入考场，没啥好描述的，他们按照指示排队、刷身份证、听监考员安排。
李言以前也不算是车盲，但确实没摸过方向盘，现在他对科二五项要求已经烂熟于心。
王震在一旁有点发抖，李言拍拍他肩：“放松，发挥平常水平就行。”王震点头，眼神还是有点飘忽。
考试过程不需多赘述，李言上车后动作利落：调座椅、系安全带、挂挡、打方向，一气呵成。
倒库、侧方、坡起、曲线行驶、直角转弯，全部轻松通过。
考官在电子记录显示合格时，他面色平静，好像理所当然。
下来后遇到王震，王震兴高采烈冲上来：“言哥，我也过了！”
李言笑：“那不挺好，你还紧张个啥？”
王震摇头：“昨天紧张得不行，现在考完轻松啊。上午考完科二算是完成一半了。科三科四后面再说。”
领完合格回执，两人从驾校出来，已经上午十点半左右了。王震提出：“言哥，中午吃饭庆祝一下？”
李言看看手机消息，沈清越刚刚发来信息问：“考完了吗？中午一起吃个饭吧，之前不是说有空吗？”
李言想了想，昨晚和沈清越那一档子事之后，她肯定觉得两人关系进一步了。
可李言此时志不在此，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何必过度投入精力？
但又不想让沈清越心生不满，他不喜欢太快产生负面纠缠，影响心情。
他在微信上回复沈清越：“刚考完，等会有点事要忙，今晚不方便，过几天如何？我请你吃饭。”
后天两天后再说，到时候或许自己都忙别的事。
沈清越不一会儿回：“好吧，你那么忙，我等你消息。”
能感觉到她话语中有一丝失落，但李言无所谓，毕竟他事先也没承诺什么长期发展的情感。
他做事一直是这样，不轻易承诺，不主动表态感情，只顺水推舟。
一旦对方付出了期待，他也不会立刻翻脸，只是稍作缓兵之计。
王震看李言刷手机，然后问：“言哥，你中午有事吗？”
李言笑：“本来有个女孩想约饭，我推了两天后。”
王震调侃：“你这么快就换口味？”
李言笑而不语，他不愿多解释自己的态度。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