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
周遭的气温也更低了。
寒夜似乎想用更低的温度，劝说着众人冷静一些。
可惜，此时在场的众人，实在是冷静不下来。
柯明成自是不必提，多项涉嫌违法的指控让他已经慌了神，因为他清楚，这些事情，他真的干过。
这一瞬间，他看向徐希羽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怨毒到即便是当着警查的面，他还是咬着牙质问道：“徐！希！羽！你至于吗？你至于要这么污蔑我吗！”
听到这话，徐希羽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
人永远只能看到别人的坏，却忽略了自己的问题。
柯明成在这个时候或许已经忘了，一开始，是他想用“敲诈勒索”的罪名把徐希羽和柯欣莹送进去的。
见徐希羽不说话，柯明成还想再质问几句，但警查没有给他机会，半推半拉的把他带了进去。
旁边围观的李奕光，现在的心率也在上升当中。
此刻他脑海里全是刚刚柯明成那句“徐希羽知道北里的事情是个坑了”。
这话说的并不严谨。
因为柯明成没有说，徐希羽对这件事的了解，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真要是让柯明成说，他也未必说的出来。
甚至，让徐希羽自己来说，他都不一定说的清楚自己了解到了什么程度。
但这个事情李奕光可不知道。
他现在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被动局面当中。
北里的坑，坑在哪里？
实际上是有三个点的。
第一，华晴要被狙击了，这次狙击的点是全方位的，这必然导致华晴的股价下挫，且李奕光认为，短时间内很难起来。
这等于说徐希羽花了9个亿买了华晴的股份，当时就得亏个洞出来。
第二，那个5年的分期方案也是个坑，在约定里徐希羽不仅要付利息，且在5年本金未付完的前提下，他是没办法交易华晴的股份的。
换而言之，这5年徐希羽其实是处于一个受制于人的状态。
万一哪天华晴的股价有起来的趋势，李奕光还可以使手段中止这个合作，把股份再拿回来。
第三，华晴实行的是ab股制度，秦卫武等一众高层手里的股份虽然少，但投票权重高，北里的股份虽然也有投票权，但占不到绝对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