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铃声不断响起。
又慌又愧疚的姜悦，陷入了极其的纠结当中。
徐希羽打来的电话得接，但她又不知道接了之后该怎么解释。
这让她握着手机，开始在办公室里兜圈圈。
就这么兜了好一会，等到电话都快自动挂断了的时候，她终于是咬着牙接通了。
接通后，没待徐希羽开口。
她便快速解释道：“希羽，我是真不知道卜兆杰会在网上说那些，这事要是网上有网友问你，你千万千万不要回应，我会去处理的。”
解释完了之后，她又立马开始道起了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卜兆杰可能是吃错药了，他脑子肯定是被门夹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个交代。”
电话另一头的徐希羽，听着姜悦语气中的复杂和歉意，笑了笑道：“行了，这事不需要你道歉，我也不用卜兆杰给我什么交代。
我打这个电话给你的意思是想问问你，就关于卜兆杰现在在网上说的这些事情，你是打算承认呢，还是否认？”
之所以会这么问，还是因为徐希羽觉得她扛一个“被秦卫武迫害过”的标签，是好事。有利于她去塑造自己的人设，快速坐稳华晴艺人总监的位置。
但问题是，这只是徐希羽的想法，不是她的想法，这毕竟关乎名声，不好越俎代庖的帮人家做决定。
毕竟，舆论有个特性，怀疑即是事实。
虽然卜兆杰说秦卫武想睡姜悦的事情没成功，但有很多网友却未必信。
你说没睡就没睡？
你说徐希羽和柯欣莹阻止了就阻止了？
如果没睡为什么你们要离婚？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挽尊呢？
所以，现在已经有很多网友在传黄谣了。
一旦姜悦自己承认了这件事情，说不定说怪话的网友会更多。
仅这一点，徐希羽就必须要问问姜悦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但他这个问题，显然是把姜悦给问到了。
“我”姜悦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没什么能说的。
因为抛开卜兆杰那些恶心人的什么“感激之情”以及“求爱”的部分，其他东西，都是事实。
既然是事实，那就没有办法否认。
因为即便否认了，卜兆杰那边也是能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个事情的真实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