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完全靠这个儿子，一旦放弃了抚养权，李家未必会继续养着她。
因此，王怡雯每天跟小孩说的最多的就是李家的坏话，李奕光怎么怎么不好，杜志萍怎么怎么不好，全天下只有妈妈最好，一定要跟紧妈妈之类的。
也因此，即便杜志萍每次过来都会给涵涵带礼物，可涵涵还是看到她就躲。
平时躲就躲，杜志萍也不在乎，可今天她的心情很复杂，所以，主动蹲下来笑着招呼道：“涵涵，过来~~”
面对杜志萍的招呼，涵涵只是躲在王怡雯的腿后面摇头。
“你不喜欢这些玩具吗？过来我就给你。”杜志萍拿起了一个玩具挥了挥。
涵涵明显意动了，但还是摇了摇头。
杜志萍见状，正想再说点什么哄一哄，却听到涵涵来了一句：“我妈妈说你是坏人！”
这话一出，杜志萍眼神瞬间变了，如刀一般的看向了王怡雯。
王怡雯被这么盯得慌乱的开口道：“阿姨，小孩子的话不能信。”
说完她又一把把涵涵从身后拽了出来，训斥道：“你怎么乱说话呢？妈妈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让你平时少看点电视，你”
“哇~~”涵涵被这么一吼，直接被吓哭了。
杜志萍看着这一出闹剧，缓缓起身，这一起来，却只觉得头晕目眩，要不是助理伸手扶住，她险些没站稳。
“我们走吧。”缓了一秒，杜志萍疲惫的对着助理道。
“阿姨，我真没教他说过这些。”王怡雯见杜志萍要走，赶忙再次解释。
而杜志萍没有搭理她，等出了门之后才留下一句：“钱不会少了你的，他是你亲儿子，教点好的吧。”
听到这话，王怡雯顿时松了一口气，钱不少就好，钱不少就好啊！
待门被关上，估摸着杜志萍走远了之后，王怡雯又扭头对着涵涵怒斥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杜志萍回到车上，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人生。
刚刚李奕光说他姥姥姥爷偏心，实际上是因为他姥姥姥爷在怪自己这个女儿，所以才迁怒了外孙李奕光。
等于说，自己这辈子和父母的关系一般，和公婆的关系势同水火，后来和姐姐的关系也恶化。
如今自己又和姐姐的孩子反目成仇，和自己的儿子也成了这样。
就连儿子的儿子，也说自己是坏人！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