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非要说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他们俩一时间上了别人的当,我不怪他们,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教好。
可是,无论我和我的徒弟怎么样,那都是咱们内部的事情,怎么能由的外部人来挑唆?
您今天也看见了,哪就这么巧啊,这几个孩子刚在外面干了错事,马上就有人跑到观众席冲着我说什么‘还他血汗钱’。
咱们说相声的那都是靠手艺卖票吃饭,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坑蒙拐骗的事情,怎么无端端的有人跑来找咱们要血汗钱?
这是有奸人想中伤抹黑我、想毁了我这些徒弟、毁了吉祥社,毁了咱们整个相声行当啊师爷”
说到这里,郭金伟已经是泣不成声。
臧青东听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抚着郭金伟的头,一边浑身颤抖道:“谁,这个奸人是谁?是谁这么恶毒?!”
这话一出,臧青东的孙子臧知行顿感不妙,赶紧拉了拉自家爷爷的衣服道:“爷爷,您身体不好,咱别太激动。”
紧接着,他又对着郭金伟等一众人道:“郭老师,我看我还是先送老爷子回去了,今儿个太乱了,等你们处理好了咱们再聊。”
说完,他就要推着臧青东溜了。
但臧青东这个时候却犯了轴,训斥道:“话还没说完呢,去哪儿,今天我非得给金伟讨个公道不成!
他以前年轻的时候被同行欺负,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没有帮他。现在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50好几的人了,还要被人欺负,我不答应!”
“爷爷!”臧知行急了,你一把年纪连个手机都用不明白,你知道啥呀你就在这里瞎掺和?
郭金伟也只是想把话题给转移出去,所以也借坡下驴道:“师爷,有您这句话我就满足了,这些事情,我们后辈能处理好。”
“是啊,爷爷,咱们还是走吧,别在这里添乱了。”臧知行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爷爷往外推。
等到了走廊,他还趴在臧青东耳边小声道:“爷爷,郭金伟这是想让您出面教训徐希羽啊,咱可不能上他的当,徐希羽那是普通人吗,咱可得罪不”
“我得罪不起他!”好家伙,这番话还未说完,臧青东瞬间就炸了,一声怒吼瞬间在走廊回荡起来。
这个动静,自然是引得休息室内的众人探身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