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胡宁薇说到这里顿了顿。
在舞台上踱了两步之后,才继续道:“前段时间,我们公司的第一个限量产品薇古黑漆镶螺钿描金妆奁对外发售。
其中126套卖到了国内,还有73套卖到了国外,这个数据引起了很多人的讨论,因为我们说的是对外发售200套,这里加起来却只有199套。
那还有一套呢?
是不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卖出去,数据是编的,而编的时候编错了,搞了个乌龙,漏了怯啊?
这一套妆奁在哪里,我先卖个关子。
总之,从那时开始,网络上便有了一大堆节奏。
有的人说我们薇古的产品卖的比国外的友商还要贵,然后质疑我们也配?
有的人呢,又说我们和国外的友商卖的价格是一个区间的,接着又开始质疑我们,说为什么没有关税,却要和友商卖的价格一样?
还有的人,说我们的定价要比友商低。
我原以为,都卖的比友商便宜了,那总没话说了吧。
不,还是有话说。在他们嘴里,卖的比友商便宜,那证明我们薇古的产品比友商的要差,不然为什么要卖的这么便宜?”
“我说什么来着?人家能猜不到咱们的水军想干什么?”眼看胡宁薇直接在发布会上把这个事给捅出来了,奥维忍不住对着众人说道。
不过,大家并未回复他,只是静静的继续看着视频。
直播间内,胡宁薇双手一摊,略显无奈道:“照舆论上来看,我们薇古没法定价啊,贵了是错、便宜了是错、和友商一个价也是错,一根筋,三头堵。”
“哈哈哈哈”下面的观众席里立马响起了一阵笑声。
待笑声结束,胡宁薇继续踱步道:“我不想去纠结到底是谁在舆论上生事,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同样的,我们薇古的定价模式,也不会受舆论的左右,因为我们对于我们的产品非常有信心。
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薇古的东西很贵;同时,我们薇古的东西,也很便宜。”
“什么意思,是打算偷换概念?”奥维办公室内,正在看直播的一人讥诮道,“难不成,胡宁薇是想来个价格看似贵,但工艺无价,所以值这个钱?”
这话一出,奥维的眉头皱了起来,胡宁薇真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相当于是“既当又立”了,很败好感的。
想到这里,他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