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胡不知,又看了眼南岛,说道:“那好吧。”
于是四人便沿着巷子往外走去。
“梅先生似乎有些不开心?”云胡不知看着在陈鹤右手边的梅先生问道。
梅先生摇摇头,却是轻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担心李蝶的修行。”
云胡不知也没有多问,陈鹤倒是有些闷闷不乐,说道:“小蝶子多好的一个娃啊,还能一心念着糖葫芦多甜,你说你要送他来院里做什么,听说还跟了那个只会打牌的先生。”
“可惜可惜。”
梅先生转头看着陈鹤,说道:“那你觉得应该怎样?”
陈鹤想了想,说道:“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人间。”
“呵呵。”梅先生笑着,没有说什么,有些惆怅停在巷口,看着长街之外的繁华人间。
“那样确实很好啊。”陈鹤感叹着说道。
“但世事常随人意本就只是一种奢望而已。”梅先生轻声说着,又继续往前走去。
“总要试一试。”云胡不知微微笑着说道。
“我已经试过了。”梅先生缓缓走着,“走来走去.....不过这般,不过如此。”
梅先生的声音很是低落。
陈鹤与云胡不知都是有些好奇起来,但是看他的那般模样,显然并不是很想说,于是也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岛是三人里唯一知道的。
也是唯一参与的。
所以他也很沉默,但又假装得很轻松。
走走停停,看看巷里青苔杂草,看看人间明月华灯。
心里却总是在想着那场雪。
四人走出了长街,站在跨河的桥上,一河人间盛景。
直到夜深了,才慢慢散去。
梅先生回家了,陈鹤拉着云胡不知去划船去了。
南岛便独自撑着伞走回悬薜院里。
站在大门口,回头看去,巷中青苔沉默,南岛却始终被罪恶感折磨着。
从此不敢见梅先生。
......
在南衣城的另一处,有人也在闲逛着人间。
那人名叫柳三月,便是今日张小鱼见到的那位,从槐都来的兵部侍郎。
柳三月一身简单的青袍,在南衣河垂柳下闲适地走着。
在他身旁有一个人并肩走着,却不是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