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干涸的状态。
也不知道桃花这玩意做了什么。
南岛只得向着河岸边狼狈的狗爬了过去。
待到南岛爬上岸的时候,南衣河细雨中的小舟,已经在妖力的驱使下,迅捷地穿过夜色,向着北方而去了。
南岛的腿本就还没有好,今日还在大泽与南衣城中往返了一遍,自然无比疲惫。
只是面对着这种情况,南岛也只能拄着剑,硬撑着一瘸一拐地向着人间剑宗的方向而去。
.....
鼠鼠的小舟很快停在了人间剑宗大门前的那个渡口处。
在舟头站了少许,鼠鼠深吸了一口气,将小舟在渡口系好,而后一步踏出,离开了漂流了很多年的南衣河。
夜色下的少年胡芦正在打着瞌睡。
但是他很敏锐地嗅到了一股妖力正在接近,抱着手中的方寸醒了过来,待到看见鼠鼠在一帘细雨里向着剑宗走来的时候,胡芦愣在了那里。
“你真的发癫了吗鼠鼠?”
胡芦怔怔地说道。
鼠鼠不能离开南衣河,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哪怕最开始,对于卜算子的那段话,人们怀着嗤之以鼻的想法,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人们也便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便是鼠鼠好像真的不能离开南衣河,否则就会死。
但是今日,胡芦却是亲眼看见了鼠鼠在那个渡口沉默不语地握着一根长长的竹篙向着剑宗而来。
听着胡芦的疑问,鼠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着竹篙踩着细雨里湿漉漉的地面,走到了剑宗门口,而后轻声说道:“我想见下剑宗里的师兄。”
胡芦皱着眉头看着鼠鼠,总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劲,白天的时候就有些不正常,到了现在却是好像疯了一样。
“你要找师兄们做什么?”
鼠鼠看着胡芦身后那扇紧闭的剑宗大门,轻声说道:“我想问一下一个人的下落。”
“谁?”
“柳三月。”
胡芦坐在台阶上怔怔地看着鼠鼠许久。
“你来剑宗找什么柳三月?他不是已经死在了大泽里了吗?”
“他没有!”鼠鼠打断了胡芦的话,“我在昨晚,亲自将他送到了你们剑宗的门口。”
胡芦在台阶上怔怔地坐了许久,他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恪守着剑宗守门人的责任,胡芦还是站了起来,在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