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作为一个南楚灵巫,忱奴对于那种消失颇为熟悉。
鬼术,越行。
可是他不是一个剑宗弟子吗?
为什么会这一式连许多南楚巫都不会的鬼术?
忱奴心中只来得及闪过了这一个念头。
而后身周巫河仓促汇聚,护在了身周。
下一刻,那个敞开着衣襟的剑宗弟子果然在忱奴的身后出现。
忱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剑宗弟子会南楚鬼术,但是当他现出身形来的时候,忱奴还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够看见,便不会有太多的威胁。
忱奴如是想着。
巫河便要扩散而出。
然后,他便看见那个握剑的剑宗弟子身周同样暴涌出无数巫鬼之力。
硬生生冲破了忱奴的护体巫河。
忱奴在感受到那些浓郁古老的巫鬼之力的时候,却是突然明白了过来。
哪有什么剑宗弟子。
只是公子无悲而已。
而后在那些弥散的巫鬼之力中,有一剑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心口之中。
忱奴还想质问一下公子无悲,身后却又刺入了一剑。
这一剑很钝。
大概是因为断了原因。
导致忱奴的胸膛都是被击打的向前高高的凸起。
看起来很是滑稽。
于是那一句质问的话也被血水呛了回去。
不过一副剑宗弟子模样的公子无悲却是明白忱奴有些不能理解。
看着那个缓缓向下倒了下去的南楚灵巫。
憋屈的死在大泽青山中的南楚灵巫。
公子无悲轻声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不久之前,我们还在大泽那边的时候,我问过你一句话。”
“你想死吗?”
公子无悲弯下腰来,将手中的剑噗嗤一声拔了出来,忱奴睁大了眼睛,似乎在回想着当初在大泽边的一幕。
“你当时没有回答,于是我便默认你是想了。”
公子无悲说得无比平静。
甩去剑上血迹的动作也无比干脆。
不止是忱奴,便是一旁的姜叶也是深深的沉默着。
难道日后有人问你想不想死,都要很诚恳地回答一句并不想?
公子无悲并没有在意姜叶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