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是师兄想要做什么?
黑袍剑修并没有说话,平静地走到了那两柄剑前,抽回了自己的剑,送入鞘中,也捡起了钟扫雪的剑,抛回了山下。
而后平静地转身,看着溪边挑眉而立的陈青山,黑袍将一切都藏在风雪里,所以无论是背对着他的钟扫雪二人,还是正对着他的陈青山,什么都不能看见。
只有那柄陈旧的剑意沉郁的剑上,被抹去了的名字。
人间剑宗的剑修。
这是所有人唯一可以得到的答案。
便是卿相,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黑袍剑修没有理会钟扫雪,只是静静地看着陈青山,而后平静地说道:“你的血流得太慢了。”
于是那一滴在掌心边缘停留了许久的鲜血,终于破开了某些萦留的禁锢,决绝地向下滴落而去。
陈青山下意识地伸了伸手。
然而什么都没有接到。
清溪之下,被困于山河画卷之中的张小鱼静静地看着那一滴鲜血滴落。
而后也许在那些风雪里会有一声清脆却也细微的入水声。
最后涟漪荡开,一切破碎。
然而什么都没有。
那滴血被一柄剑挑了起来。
而后万般术法破碎。
人间只是风雪。
东海只是风雪。
所有人都在沉默地看着那一柄剑。
那柄剑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条溪上的?
于是他们抬头看向那处高崖。
高崖毫无动静。
只是在雪中有一个白裙女子平静地走来。
黑袍剑修平静地看着不知何时离了磨剑崖而来的秋溪儿,缓缓说道:“按理而言,磨剑崖不应该管人间之事。”
秋溪儿平静地说道:“那只是我们的意愿,而不是人间的规则。”
黑袍剑修沉默了少许,转身走入风雪中。
在磨剑崖面前,说好字是没有意义的。
好不与好,都不会影响什么。
陈青山低头看着已经从溪中站起的张小鱼,这个距离很短,陈青山可以将张小鱼杀死,也可以死在张小鱼剑下。
但是二人谁都没有再动手,只是沉默地对视着。
而后这个名叫青山的山河观弟子,蹚着溪流走上溪岸,向着北方而去。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