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早就想好了解释的措辞：“因为瀚文数据库的关系嘛，部里安排了一次出国考察，就是带有奖励性质的那种，结果在参观三星总部老社长书房的时候我就不合多了句嘴，说他们把老社长的书法给裱出问题了，需要赶紧抢救。”
“然后他们就揪着我问怎么办，我就说送荣宝斋，保证给修复得妥妥的，结果人家还不愿意老社长的作品出境，愣是派专机去把荣宝斋的老专家，号称‘徐半尺’的徐邦达老先生带着修复材料跑了趟南韩，本来最多几千块的事儿，愣是让荣宝斋活赚了几十万。”
“这特么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托拉斯！”赵星觉得很牛逼，但是夸出来就不像样了。
“但是文人风骨没了。”徐刚皱着眉头：“这不成了为五斗米折腰，捧资本家臭脚吗？还国外的。”
“我们其实赚爽了。”周至说道：“因为有了这事儿起头，华虹集团和三星的谈判就顺利了许多，咱们国家又能够引进了两条先进生产线，还有好几项不少先进的技术软件，对了，还有一整套的现代科技企业管理制度。”
“在这些国家急需的东西面前，风骨算个屁啊。”周至笑道：“要不然就三星老社长那几个过年下乡卖对子级别的毛笔字，能让故宫出修复材料？实在是背后的好处太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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