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知道,笔杆子可都在他们文人手里呢!”
秦晋白了他一眼不屑道:
“黄巢什么时候在乎过正史名声?那你再看看民间,有多少人想做黄巢?
我说农佩啊,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老百姓的心中是有秤杆子的。
谁书写历史不重要,谁创造历史才重要。
笔杆子也仅仅只是笔杆子,天下寒士能不能扬眉吐气的活着,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很重要!
明知是错而不改,那是在犯罪!”
戴农佩灭了烟头道:
“上峰不会觉得你是在帮忙的!”
“这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连正史评价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在乎区区某个人的评价呢?
如果杀鸡能够骇猴,那我不介意杀尽天下的鸡!
如果不能,我也不介意杀尽天下的猴。
鸡没了,猴没了,总比人没了强不是?你们都知道的,我从人群中出来,我也想回到人群中去,因为我是人,也想当个好人!
可现实逼人,总要人不成魑魅魍魉就得去当牛做马。
所以,我没得选,你们也没得选!
谁让你们倒霉,遇到了我这个不当人子的人呢!”
秦晋毫不在意道。
今天的事已经让戴农佩不知如何收场了,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因为他知道,秦晋做事,既然说做绝,那就绝对没有给自己侥幸的余地!
一连烧了大半包烟后,这才开口道:
“秦将军,我可以走了吗?”
秦晋看了看手表,半夜三点,又看了看始终站立在一旁的钱三良。
钱三良会意,转身走进电讯室,不一会出来点了点头道:
“卫戍部队已经乱了,弟兄们已经撤出金陵城。”
秦晋这才点了点头道:
“可以!”
刷!
戴农佩像支箭一样就冲了出去。
连给秦晋说句慢走,不送的机会都没有。
秦晋冷笑着和陈稜他们道:
“看吧,都是纸老虎,我敢打赌,明天他们连紫金山一步都不敢踏入!”
钱三良走了过来道:
“金陵一夜飘血600贵,只有疯了,才来自寻死路!”
陈稜也冷笑道:
“哼,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