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痛晕过去了。
彭庶民淡定的给他推了一管镇静剂后,助手一瓢水就将他给泼醒了。
当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刻骨之痛,他真的宁愿直接晕过去。
可是随着镇静剂的起效,再高等级的痛也只得流着眼泪和热汗硬扛。
彭庶民看着他连连求饶的手势不断,压根就不理会,在他的规矩中,说下脚,就一定要下完双脚。
什么硬骨头软骨头,在他手里都是无骨鸡爪,当一种习惯成为了爱好,压根不容许自己的白月光被任何人打断,即便是求饶的当事人也不例外!
一个小时过去了,彭庶民这才小心的放下工具,任由助手擦干了汗水后,这才起身给陈伯安点了支烟道:
“咳,这手艺活儿啊,看来还是得多练,许久不曾动手了,这次居然出血了,看来还是手艺不到家,倒是让陈兄见笑了。”
陈伯安佩服道:
“彭老弟这手艺,我看已经是独步武林了!
说实话,老钱要是有你这手,在国内,他在特工界可以横着走!”
彭庶民嘿嘿一笑道:
“当初被卖到南洋,那时候还小,就只能给养殖场主养鸡,每次他想吃鸡爪又不想吐骨头。
可让我和其他几个小孩给他剔骨头,只要剔不干净,就是一顿毒打,剔到最后,就剩我一个人了。
那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当鸡爪给剔了!
后来遇到了先生,先生给了我这个机会!
从此以后,先生就把我当成了关门弟子,而我这门手艺,也就越来越精湛了!”
陈伯安愣了愣抱歉道:
“彭兄弟也是苦命人,是我冒昧了!”
彭庶民摇头一笑道:
“咳,苦命人有什么不能讲的,我现在挑选的手下,全是苦命人!
只有苦命人,才知道什么叫苦大仇深,什么叫来之不易!
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地狱有多残酷!”
陈伯安认同的点了点头后,指着已经痛到虚脱的工藤田中道:
“那还继续吗?”
彭庶民点了点头道:
“踝骨下了就可以问话了,一般人踢到这里,基本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到现在,也就两个人才能坚持到膝盖和大腿。”
陈伯安走过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