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七八千难民和数百近卫旅官兵都看傻了眼。
这张牙舞爪的瞿先生,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的瞿先生吗?
刺头们好不容易等他打累了,这才抱头鼠窜的往白色汤池跑去。
瞿焕然见他们破烂衣服都没有脱就要下池子,顿时“啪”一的一声甩了个鞭花音爆怒声道:
“给我脱干净再下去,消毒水给我弄黑了,信不信,我还抽你们!”
他的话音才落,五六个黑黝黝的光屁股刺头就跳进了白汤池。
看着瞿焕然拿着一米多长的直棍牛皮鞭指着一个一个的难民分男女各自入了汤池。
远处的近卫旅旅长陈稜都不由愣声道:
“额滴个乖乖,不得了,不得了,太阳今儿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平日三句话打不出一个屁的瞿先生,今儿咋就一下子从慈母变严师了?
你们看看那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难民,简直比我们上夜课遇到军座亲自和我们上课还要怂。
额滴娘哎,回头去找个道士给瞿先生看看,我觉得有脏东西上了他的身!”
“”
周围几个营长和参谋面面相觑,他们几个从一开始就守在这儿,昨天的事儿,他们可是历历在目,今天这瞿先生的画风,怎么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从消毒换衣拉空肠胃到喝什么粥,分什么工作,干多少活。
三天下来,瞿焕然硬是凭着一根牛皮马鞭在难民安置营里打遍天下无敌手。
直到21号秦晋过来查看分工进度,这才发现那个文质彬彬的党代表现在不是满嘴粗口就是啪啪啪的教鞭侍候。
看着秦晋一脸懵逼的震惊模样,陈稜悄悄的靠了过来道:
“总座,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请个道士过来了?
这段时间,瞿先生就像鬼上身了一样,一个人硬是把几千人调教得他说往东,没人敢往西。
我这些大头兵,都快要失业了!”
秦晋吞了吞口水,瞪了一眼陈稜没好气道:
“请个屁,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一切牛鬼蛇神躲都躲不赢呢,你瞎起什么哄?”
陈稜嘀咕道:
“可是你在妈祖娘娘那里还请了九个圣杯呢!”
秦晋一愣,不由缓和语气不确定道:
“要不我们请妈祖娘娘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