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摸一下,他摸一下,还害怕别人趁机摸一下
再看看他背在身后的手,亮晶晶的全是油。
猪肉上的膏腴就这么多,他们早就算好了谁可以摸。
自己这个外来户自然是不可以的。
这个时候没有门户之见了,大家自然就一致对外了。
余令捶了捶脑袋,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
“你们都害怕我上桌,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跟你们坐一个桌,我要自己一个桌子,然后掀你们的桌!”
抬起头望着月色,余令抚摸着长刀笑道:
“我来选谁可以上我坐的桌子,而不是被你们选。”
钱谦益也到家了,他不想去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谢绝了很多人,只悄悄地把左光斗和孙承宗请了进来陪自己说说话。
听完事情的经过左光斗连喝了好几杯茶。
孙承宗虽面不改色,但内心却激荡不休。
如那火炉上的铜壶里的热水,翻着泡,久久不能平息。
这余令太狠了,把人杀了就算了,还揪着辫子把人脑袋甩来甩去。
“他读书出了问题!”
左光斗和孙承宗闻言一愣,钱谦益继续道:
“按理来讲他是有人教的,应该是朱沐,万历二十多年的秀才,结果死在了草原!”
“他先生呢?”
“如果余令没说假话,他的先生应该是启蒙先生,先前太子办诗会的时候出现过一次,乡试科考了一次,自后人就不见了!”
左光斗明白,忍不住道:
“所以,他是自学?”
“对,应该是自学的,一个论语学的是表面的学问,而且只是论语,没有和其他的书籍合在一起看!”
孙承宗忍不住道:
“他的卷子刘大人很推崇,策论我看了,论见识虽不让人耳目一新,但却也能另辟蹊径,如此说来他的成绩?”
钱谦益深吸一口气:“他应该是只为考试而考试!”
两人闻言异口同声道:
“为了考试而考试?”
这个结果一出来,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真算是没白活,遇到了一个怪胎。
“他不想去翰林院?”
左光斗看了孙承宗一眼,淡淡道:
“他就算想去,你觉得如今这个局面,在后日的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