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师傅认识这几人吗?”
韩非诧异,扭头看着他道:“何出此言?”
赵子虎呲牙道:“师傅如果不认识这几人,方才为何要给他们打掩护?”
“我感觉吧,既然是赵将军都能看出来的破绽,应该也瞒不过您老人家的眼睛!”
韩非莞尔:“你太高看为师了,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赵将军是沙场悍将,自然更懂临阵观敌之法,而为师却是久在秦宫,整天与你这顽徒斗心思,比不过赵将军,很奇怪吗?”
赵子虎见他东拉西扯不肯承认,便直言道:“师傅,你比我更懂大秦律法,窥伺御驾是什麽罪,你也是最清楚的。”
“这几人,如果此番进了御驾大营,便断然没有活着出来的道理。”
“您现在说实话,我让赵佗放了他们,就当是没遇见他们!”
韩非略略沉吟,大抵也是知道,徒弟是为他这做师傅的着想,便也不再装模做样。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的锐士们不会听到,才压低声音道:“为首者,乃是为师故交之子,也不知为何会跑到这里,你赶快让赵佗放了他们吧。”
赵子虎恍然:“你的故交,那便是韩人了,有名号吧?”
韩非看他要刨根问底才肯放人,只得解释道:“说来也是贤良之后,他家在韩国,乃是几代为相,他父亲死后,秦才灭韩⋯⋯他姓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单名一个‘良’字。”
赵子虎下意识点头,但转而却是丹凤眼瞪圆,惊呼出声道:“张良?张子房?”
韩非一咧嘴,忙是嘘了一声,示意他压低声音说句话,但转而也奇怪道:“你也认识他吗?还知道他的字号?”
秦灭韩时,张良还年轻呢,无官无职,名不见经传,不像他父亲和大父,都是韩国的几朝国相。
因而韩非也已不太记得的张良名号了。
可现在,赵子虎却一口道出张良名号,这就很奇怪。
赵子虎模棱两可的点点头,看向那几人问道:“只是听说过,家里三代为相嘛,还是很出名的⋯⋯那个是张良?”
韩非朝几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努了努嘴:“那个最年轻的便是,你赶紧放了他吧,莫要让为师对不住故人。”
赵子虎呲牙一乐:“既然是师傅的故人之子,我也久闻大名,那便一起回去喝顿酒吧。”
说着,微拽马缰,让马速慢下来。
赵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