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东瓯,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
见他默然无言,也未知在想些什么,嬴政又是一叹:“罢了!莫去管他,接着下棋。”
嬴政再次回到位置上,迅速收拾残局,又给自己挑了一色玄武石制成的珠儿。
“还是黑色看起来比较顺眼!愣着干什么?继续、继续下呀。”他催促着赵高。
“话说回来。怂娃给‘冷血十三鹰’那群娃儿搞的这什么跳棋,还真挺有趣的”
赵高却是认真看了皇帝一眼,揖手道:“陛下!您该歇歇了。这棋,已经下了四日了!”
“额?有吗?对对对。那换象棋吧?什么大秦与罗马,中间还隔着一条苏伊士河,感觉就喻义非凡啊!”
“陛下!”赵高再次劝,同时暗自感慨,我这口是心非的皇帝陛下呀!您那是不想管那宗室顽虎吗
要真不想管,你能一连几天,都在摆弄他做过的东西?
你能派赵佗和百余锐士,再出动一艘飞剪船去支援?
“行了行了!再杀两盘象棋就歇息,总可以了吧。”嬴政烦躁地摆摆手,没见到怂娃的这几天,他始终就是无法安心。
恰此时,他似乎蓦然听到远处的海边,响起了一阵鼓声,鼓声震碎寂夜,亦不断激荡着他的心,使之更加躁动起来。
“听、听见了吗”
嬴政炯目圆睁,看向赵高,见这宠臣确认的点头,他高兴极了,猛地起身,便要往外飞奔去:“是怂娃,肯定是怂娃回来了!”
或许只是赵佗没找着人,回来了也说不定。赵高苦笑,忙是追上几步,大声提醒道:“陛下!诶。陛下!鞋子、您的鞋子”
嬴政动作一滞,才反应过来,回头嘿然一笑,任凭赵高近前来,蹲下身为自己穿好鞋子,他又听这小老儿絮絮叨叨的说。
“而且,此地离芝罘码头还有百十里地。鞋都不穿,您是打算飞过去吗?陛下。”
赵高此时,就活像个老母亲。在他眼中的嬴政,反倒成了冒冒失失的孩子。
“是了、是了!备船、赶紧备船”
嬴政大手一挥,穿好鞋,快步走出御帐。可想想,他又认为不太好,再次折了回来。
他哼哼声道:“朕可是堂堂大秦皇帝!是怂娃他爹!哪有爹大张旗鼓去接儿子的道理?得让那小子乖乖来见我才对。”
如是说,嬴政干脆又踢掉鞋子,到榻上侧身一躺,要赵高重新去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