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他没有去看亲爹什么反应,而是呵欠连连,让人感觉对这鼎兴趣缺缺。
嬴政自然也懂这道理,尴尬的笑着回应:“哪里?我只是看着这鼎颇为神异”
“又听闻传说,豫州鼎曾沉没于泗水之间,感觉有些疑惑,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项梁好笑的摆摆手。
范增亦摇了摇头道:“诶!传说仅仅只是传说。不能因我们项家庄建在泗水边上,就认定这鼎是那什么豫州鼎,被我们打捞上来的吧?”
“长者说得在理”
赵子虎附和声道:“那什么鼎多重啊?这泗水多深啊?爹。你该不会以为,啥东西都像那鱼啊虾呀一般,轻而易举就可以捕捞上来吧?”
“嗯!如此说来,倒是我欠考虑了。项家主!实在抱歉,还请海涵。”嬴政沉吟声,揖手告罪。
“无妨无妨!”
项梁不以为意地笑了,引领众人继续深入。
只是,大家转身的瞬间,赵子虎察觉,范曾饶有意味地看了自己一眼,而项羽则盯着他的后背猛瞧。
这叫赵子虎感受到,有股子前所未有的压力施加在身上,他心想,项羽这小子该不会是打算找自己干架吧
就因为我俩的身形看着半斤八两?
他的纳闷,很快便得到解答。
进入正堂后,众人分宾主落座,一边叫管事项道奉茶,项梁就一边和嬴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起来。
话题不外乎是,“兄台在洛阳有何身份背景啊”,“为何会流落至此”,“又怎么会想到要投奔我们项家的”
这些问题,嬴政昨日黄昏与赵子虎、刘邦都讨论过了,自然应答如流,他却未曾料,项梁竟来了这么一句。
“哎呀!赵兄啊。既然你也是一家之主,就别说什么投奔不投奔的了!我也没那资格,敢拿你当门客、幕僚”
项梁放下茶盏,声音透出真情实意来:“如若赵兄你真瞧得起项某,我们就交个朋友吧。你和家人也大可暂时安心在这儿住下,什么时候想走,我也不拦你!怎么样?”
赵子虎可没管老爹和项梁在扯皮什么,早在项道将茶奉上来之时,他牛饮了一盏后,就拉着吕雉离开了正堂。
刘邦见势,亦紧随其后而出,他也受不住如此正式的谈话。更叫他无言的是,那个叫范增的老头儿,总有意无意拿眼来瞄人。
只不过,赵子虎三人前脚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