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的北胡。
自从上次辽东大战获胜后,这帮家伙的实力增长很快,已经兼并了多个草原部落。
以陛下的作风,肯定不会放任他们继续做大。
待朝廷财政丰裕之后,定会重启大战。
除了九边镇军之外,京营恐怕也要再次上战场。”
李原忧心忡忡的说道。
身临其境之后,才知道盐业有多暴利。
只要整顿得力,朝廷一年从盐政上弄到一千万两税银,根本不是问题。
对比此前的一百三十万两税银,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多出来的钱,不往军费上面砸,也会被官僚们用别的名目挥霍掉。
站在皇帝的立场上,肯定是用来解决外患最划算。
“打就打吧,只要朝廷有钱,何愁平定不了辽东。
北胡的人口就那么多,哪怕他们统一了大草原,也顶多那么两三百万人。
每年和他们打上一仗,要不了几年时间,他们就会被拖死。
风险和机遇并存。
长时间的和平,我们勋贵在朝堂上的话语权,衰落的厉害。
倘若一直持续下去,怕是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出现先宋的局面。
边界上打了起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景国良淡定的说道。
作为勋贵集团在朝堂的代言人,对勋贵集团目前的处境,他早就积攒了无数的怨念。
前面没有改变,只能选择隐忍。
现在看到了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战争意味着风险,战争同样代表着权力和财富。
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正常情况下,勋贵是无权插手地方的。
两淮叛乱一出,情况完全发生了变化。
战争导致利益重新洗牌,勋贵集团的触手,一下子延伸了过来。
至于在动乱中被淘汰的武将,那只能算他们倒霉。
空缺出来的武将位置,全部都成了勋贵集团的战利品。
被战火这么一洗礼,哪怕是不入流的卫所军,也有机会成为大虞含金量最高的卫所。
没别的原因,就是军田回来了。
切实的好处摆在眼前,积极性自然可以被调动起来。
“健平,你第一次带兵,必须谨慎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