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还是差了不少。
几大巨头从一开始,就没有幻想,能够在朝堂上压制住文官。
顶多挟大胜之威,保住从文官那边抢来的肉。
想要完成目标,那就必须加强对兵权的掌控,保留掀翻桌子的能力。
“罢了!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么我也就不劝啦。
两广在京中那帮老爷眼中,还是昔日的岭南,你留在这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想要拿到两广总督的位置,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如果能打下安南,担任交趾总督,倒是没有问题。
想要做到这一点非常难,迈出这一步之后,再想回头就更难了!”
舞阳侯缓缓说道。
勋贵集团同文官之间存在竞争,集团内部同样有利益竞争。
李牧如果返回朝堂,那就是现成的勋贵下一代领袖。
都不需要争取,跟着他一起南征北战的勋贵子弟,就会把他推上去。
其余顶尖勋贵的下一代,就算未来成长起来,也只能跟在后面混。
现在大家能够接受,不等于未来也能接受。
无论是成国公,还是舞阳侯,又或者是镇远侯,都是有儿子的。
顶层的权力资源有限,有人拿的多,就会有人拿的少。
李牧不入中枢,那么这份蛋糕,大家都可以多拿一份。
至于能不能守住,那又是另外的情况。
“风险再大,也比坐困京师中要强。
我靠战功起家,打出了今天的地位,可战功同样是最大的破绽。
以那帮文官的作风,早晚会蛊惑陛下,让我去主场辽东战事。
辽东实质上已经是藩镇割据,甭管派谁过去,都指挥不动部队。
与其被动跳坑,不如自己先跳出来。
安南的条件再怎么差,也能够让我活的滋润。”
李牧的解释,把舞阳侯吓出了一身冷汗。
文官既然能让李牧去填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作为数十年里,仅存的两大军功侯,他的身上同样贴满了名将标签。
万一自家外甥脑袋犯抽,听信了文官的鬼话,他就悲剧了。
更棘手的是李牧可以退,那是因为李牧年轻,立下赫赫战功的同时,还有他们在前面遮风挡雨。
他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