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蜀地局势离不开您啊!”
路俊良神色激动的说道。
对他来说,徐文岳的离开,无疑是天塌了。
为了镇压叛军,他们可许诺了土司不少利益。
徐文岳担任总督,朝廷那边就算问责,也有这位辅政大臣在前面顶着。
一旦徐文岳离开,他这个巡抚,就成了第一责任人。
倘若镇远侯肯承认之前的许诺,愿意兑现了徐阁老许出去的条件,朝廷那边多半会默认。
万一镇远侯不愿意担责,拒绝兑现他们之前承诺的条件,那就麻烦大了。
人家土司出兵为大虞流了血,战后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哪有什么离不开的!”
“老夫主持平叛,不仅没有把叛军扑灭,反而让叛军越发壮大。
镇远侯用兵如神,仅仅数月的功夫,便为朝廷收复了湖广。
他过来主持平叛大局,蜀地叛军撑不了多久。”
嘴上说的好听,内心深处徐文岳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明面上在他主持平叛期间,朝廷花费了巨额的钱粮;勋贵系主持平叛,钱粮大部分都是自筹。
貌似他占了不小的便宜,可他手中没有嫡系军队啊!
换成勋贵系主持大局时,一大帮勋贵子弟带着私军,加入到了平叛队伍中。
毫不费力,就拉起了十几个镇。
换他在位置上,想要勋贵集团拿出老本支持,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别说扩编新军,想要获得老部队的支持,都是困难重重。
调兵遣将,先给开拔费。
哪怕知道下面的将领能力不济,他也没有办法换人,甚至还要哄着人家干活。
谁能打,谁不能打,需要战争来检验。
李牧为勋贵系带出了一大帮的将领,人家可以优中选优,他却只能拿原来的将领凑合着用。
不对等的军事资源,决定了甭管他如何努力,战场上都赶不上人家。
“阁老,话不能这么说。
镇远侯固然能打,可也是得益于您之前的努力,不然湖广绝对没那么快被收复。
蜀地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
在您的努力下,我们整顿了蜀中军务,还拉拢了土司参战,才稳定住了战局。
我们真离不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