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在镇南关守军手中吃了大亏,想要减少自己身上的罪责,必须把敌人鼓吹的厉害一些。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败给了敌人的二三线部队。
“爱卿说的不错,镇南关守军还是有些东西的,绝不是普通虞军能比的。
或许是敌人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故意用精锐冒充卫所兵。
此事无需深究,还是商议和谈之事吧!”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胡新波,急忙给定了性。
不考虑别的因素,他也要考虑生前身后名。
倘若承认镇南关守军是卫所部队,未来史书上记录下来,他就是千古笑柄。
类似的反面教材,在大越历史上可是出现过的。
镇南关内。
“侯爷,敌军营地异动,看样子是准备撤退了。”
冯景行一脸激动的说道。
作为镇南关守备,被敌军堵住城中数月,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最大的耻辱。
怎奈主帅不让出击,他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先憋着。
在战场上,所有人都是一颗螺丝钉,要为全局服务。
“哦!”
“看来孔玉堂他们干的不错,那帮白莲教战俘,在安南国内发挥了作用。
传令下去,严密盯着敌军的一举一动。
等到敌军正式撤离之时,送一份大礼给他们。”
李牧笑着下令道。
长期坚守不住,别说下面的官兵心里不爽,他这个主帅同样被憋坏了。
可战争不能意气用事,能够用最小的代价赢得胜利,就不能让士兵去做无谓的牺牲。
自古善战者,无赫赫战功。
那种靠人命堆砌起来的胜利,除非到了万不得已,否则他是不会那么干的。
“侯爷,既然白莲教的战俘好用,那就再征召一批过来。
不用他们参战,专门给大军开路即可。
末将计算过,要消灭瘴气,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
未来可以征召安南战俘干,但前期阶段的话,同样需要大量劳动力。”
谭辰风当即提议道。
剔除了穷凶极恶之辈后,留下的那帮战俘,大都被迫加入叛军的。
如果不是跟着叛军的时候,学到了一些陋习,就是一群老实巴交的农夫。
经过一段时间的改造后